而學子那是要做官的,這些都是潛在的人脈,有句話叫“你不知哪塊雲彩有雨。”既然不知道,那就多找些雲彩,沒準就中了呢?
這些話李彥自不會和定安說,因為還沒有對他絕對的信任,隻笑著打趣道:“哎喲,你看我一時喝猛了,可是話都說出去了,也不能改了不是,下次,下次我注意。”
定安搖搖頭,無奈道:“哎,也隻能這樣了,不過李衙內的事辦的漂亮,你是住這裏還是回家?”
李彥四下瞧了瞧道:“我還是回家吧,別染上什麼病。”
“小子!今天你走不了了。”
突然從屋內的大床後邊走出倆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約摸三十多歲,莊稼漢模樣。女的身寬體胖,一看那大腳便知是練武的。
李彥騰地站起來,後退倆步,手握著椅子,準備隨時抄家夥幹仗。
那男人一臉嫌棄道:“嘖嘖,這麼多菜被狗舔過,隻能倒掉,真是太浪費了。”
李彥道:“你們是誰?”
那女人道:“知道武二郎嗎?”
李彥點點頭。
“我們是來替他報仇的。”那女人擼起袖子道。
“西門慶已死,仇已經報了,我跟武督頭無冤無仇,你們找錯人了。”李彥急忙解釋道。
“張青你還算個男人嗎?你不會讓我動手吧?”那女人瞪了男人一眼道。
李彥心裏大喜急忙道:“二位好漢等等!你二位可是菜園子張青和母夜叉孫二娘?”
張青和孫二娘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個西門慶的小斯竟然認識自己,說道:“你怎知我們名姓?”
李彥見有回旋餘地,忙道:“久聞二位大名,其實在下也學過幾天武藝,最是敬仰綠林中人,尤其是水泊梁山上的好漢,我正想帶著西門慶的不義之財前往投奔。”
“此話當真?”張青問道,但臉上已經露出笑容。
李彥真誠道:“千真萬確!”
孫二娘卻有些不信:“你要是騙我們,小心你的腦袋。”
“二位可以在陽穀縣等上倆天,倆天之後載著金銀珠寶的馬隊便會由西門府出發。”李彥信誓旦旦的說。
張青立即眉開眼笑,道:“小兄弟果然是爽快的人,方才見你免去書生的債便心生好感,現在看來,果真是明事理之人,痛快,痛快!我要和兄弟暢飲幾杯,二娘,去讓人撤換酒席。”
話剛說完,哐當一聲,房門被人推開,老鴇從外邊進來,搖著手帕道:“哎喲,萬事大吉,一切太平,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原來這老鴇早就知道張青二人今晚要行凶殺人,自己則在門口放風。
她雖然也是梁山的暗探,卻不希望自己的場子裏發生人命,這個結局是最好不過了。
李彥可是嚇的寒毛卓豎,這梁山的勢力果然不容小覷,以後得萬分小心,搞不好小命就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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