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樣子,求人就那個態度嗎?
曲溪不高興了:“心情不好,沒空。”
看嚴錦年根本就不願搭理自己的樣子,曲溪不禁不甘心的又道:
“你就不能滿足我一下虛榮信嗎?”
說完曲溪忽然又想起先前嚴錦年跟東方流彩說的話更加的氣憤:“還有,你今天早上跟東方流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能相信?是在說給我聽嗎?”
聽曲溪這樣抱怨,嚴錦年的麵容有些鬆動,那時候說這番話隻是給東方流彩提個醒,並不是誰都可以擁有憐憫之心的,像東方流彩更是不能夠。到是忽略了曲溪聽到這話的感受,不過這個時候要是給他道歉不知道能得瑟成什麼樣了,想了想,嚴錦年說:
“哦,我那絕世的比女生還要漂亮的容顏還沒滿足你的虛榮心?”
淡淡的語氣跟平時一樣沒有其他情緒,就好像說“今天天氣很好”一個樣。
卻讓曲溪感覺是在大寒天吞了一大塊冰一般,
“那個你怎麼會?明明離得那麼遠。”
隨後又立即想到嚴錦年高超的武藝,恨不得叫了自己帶的舌頭。
“要我做也不是不可以,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以後不可以那這件事來報複我。”
提到報複,曲溪不禁想起在嚴錦年十一歲那年,自己認識他的第二年。
那一年自己和他都已經和鬼穀子學了十個月了,
白天自己在草屋裏嚐百草,而嚴錦年則在草屋外飛鏢練劍。
晚上曲溪便和嚴錦年誰在一起。
那個時候馨菲還在。
而嚴錦年那個時候就很冷漠,除了在師父教他武藝,不懂的時候問上鬼穀子幾句,別的時候都是沉默的。
年少善良的馨菲看到這樣的錦年經常會忍不住在吃飯的時候偷偷的多給他準備雞腿啊什麼的。
有一次被曲溪發現了,心裏嫉妒啊,氣憤啊。
都說嫉妒是最可怕的,想整馨菲曲溪又舍不得,隻好找嚴錦年下手了。
於是在馨菲又一次給嚴錦年準備的雞腿裏,曲溪悄悄的房裏些瀉藥進去。
看著嚴錦年一次又一次朝廁所跑,曲溪不禁悄悄的捂著嘴樂了。
隨著後來又害怕了,他會不會像師父告狀啊,畢竟除了自己不會有別人啊。
就在惶恐不安的狀態中度過了一天,直到吃完飯的時候師父也沒有來找自己,
而嚴錦年的表情也很平常一般。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啊!拍了拍胸脯。曲溪鬆了口氣。
誰知半夜,曲溪尿急正在上廁所的時候,身上被被人點了穴,還不能說話。
不用猜都知道這個人是嚴錦年了。
整整一夜啊,曲溪就這樣在廁所蹲了一夜啊,累就不說了,更何況廁所內因為嚴錦年很多次的白天那啥,氣味難聞的不是一個“臭”字了得的,還有更重要的就是他偏偏挑自己尿到一半的時候,憋的自己呀。。。。。
自己還不敢告訴師傅,畢竟是自己先挑起的!
嚴錦年奸詐啊,他那一肚子都是壞水。
所以曲溪現在害怕啊!
“成交。”看著曲溪瞬間變得扭曲的臉,嚴錦年知道肯定是想到曾經被自己整的事情了,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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