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軒深深覺得臉麵掛不住,臉色黑的和鍋底一樣,而任似月見此則是開心得不得了,她見夜逐軒還不走,出言好心的提醒道,“夜總難道還沒發現自己是哪方麵的問題嗎,實在不行可以聽聽我的建議,我覺得夜總需要看看腦子。”連自己站在這兒很礙眼都沒發現這句話則被任似月省略了,她可不怕夜逐軒,就怕逼急了他還不走。
夜逐軒好歹也是這個小世界的氣運之子,心高氣傲總是有的,被這麼明裏暗裏的諷刺麵上肯定是掛不住的,更何況刺他的人還是他看不上的,他狠狠的剜了解清一記,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用,她怎麼可能還在他夜逐軒的眼皮底下晃蕩。
解清完全沒將那記眼刀看在眼裏,你是男主又如何,她現在繼承的殼子可是女主,況且,她動動腦筋都能猜到男主此時的想法。
解清:殺人犯法,想進局子是嗎?
夜逐軒見此也自討沒趣,出門時還狠狠瞪了一眼旁邊有些懵的醫生。
醫生瑟瑟發抖:我做錯了什麼我隻是個普通的醫生。
“醫生,麻煩你給人看看了。”討人厭的走了,任似月的麵色也恢複了平日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模樣,但眉宇帶著掩不住的急切,自家閨蜜的病情還是十分重要的。醫生拿著病例走到解清身邊,打量了一下床上靠坐著的女人。
解清雖然還不知道原主的容貌,但瞧見這醫生眼中惋惜和驚歎的神色,也知道是極好看的。
醫生驚歎於解清因為生病添了幾分脆弱,更顯風情的身姿,又有些惋惜,在他看來,這位總裁夫人貌似隻是名義上的。他翻了翻手裏的病例囑咐道,“這次隻是貧血和身體虛弱導致的昏迷,之後要注意身體保養,采用溫補的方式。”任似月聽聞瞪了解清一眼,都說了要注意身體,一聽就知道是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解清接收到閨蜜的瞪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她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解清詢問,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吊完水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醫生並不是第一次看到急著出院的,解清這種狀況並不少見。
另一邊,夜逐軒出門後,來到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他僅僅是在房門前駐足,麵色就不自覺的柔和,因為害怕驚擾到房間裏的人,他輕輕開門,見病床上的女子安然的睡著,手上滴著點滴。
他走到病床旁邊,輕撫著那張清秀的麵龐,“婉如,養好身體,我會讓解清付出代價的。”他說完又在病床旁邊待了一會,便輕輕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後,病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勾起的笑意中惡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