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股東急得不停擦汗,前幾天股票還過得去,這幾天簡直是斷崖式下跌,網上更是罵聲一片,連帶著集團內部都人心不穩,已經有好幾個人辭職了。
韓子琛的父親韓盛皺眉長出口氣:“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找人查了很多天,結果那些曾經在網上聲稱是受害者的人,我們這邊一個都聯係不上,根本半點消息都得不到。”
有人提出質疑:“能夠把消息封鎖到連我們都束手無策的地步,這手筆,整個a市也沒幾個公司能做到吧?要不是我們跟名景集團沒有任何接觸,我都要以為是景城在對付韓氏了,畢竟要是他出手了,那我們可就真得夾縫中求生存了。”
韓盛表情凝重,心情沉得厲害。
他正想著該怎麼打破局麵,轉頭卻看到自己兒子的表情不對勁。
那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還有那眼神,一看就心虛得厲害。
韓盛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沒說什麼,繼續跟幾位股東商量對策,一直到會議結束之後才把韓子琛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犯什麼事了?”韓盛壓抑著怒火,單刀直入。
韓子琛知道瞞不過自己父親,咬牙把自己找人去揍顧沂風結果誤傷了景淮的事情坦白。
“你這是胡鬧!”韓盛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韓子琛,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就為了個男人,你幹出這種事情,還連累了整個韓氏集團,你是不是要氣死你老子!”韓盛胸口劇烈起伏,簡直要被這個逆子給氣死了!
到這會兒韓子琛還在一臉陰鬱地解釋:“有人質在我手上,他們不會供出我,我覺得這次的事情應該和景城沒關係。”
韓盛被氣得心髒病都要犯了,雙手叉腰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哼了一聲:“要不是景城那還好說,但如果真是他針對我們,韓氏集團這一次能不能挺過去都不好說!”
想了想,韓盛拿起手機給韓子琛推了個微信名片。
“周六有個聚會,b市那邊幾個當官的會來,到時候張局也會去。你跟我推給你這個人一起去,記得跟他們打好關係,招待好張局,請他幫個忙把事兒給了結了,別拖著,鬧心。”
韓盛就算心裏有怒氣,也得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了再算賬。
“知道了爸。”韓子琛眼底恨意濃烈,他是不會放過顧沂風的。
周六很快到來,顧沂風白天在醫院照顧景淮,到下午五點左右準備回去收拾一下。
“什麼聚會?都有誰參加啊?”景淮看顧沂風給他切了盤水果放在桌上,不情不願地用叉子叉起一塊蘋果放進嘴裏。
“幾個老朋友,如果順利的話,十二點前應該能回來。”
顧沂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湊到床邊彎下腰,對著景淮的額頭親了一下。
“乖,不用等我回來,早點睡覺。”
景淮得寸進尺地拉住顧沂風的袖子:“這麼一個吻就想把我給打發了?”
顧沂風寵溺地笑了下:“那你想我怎麼做?”
“唔……接吻吧,要法式熱吻。”景二少臉不紅心不跳地提條件,還故意對著顧沂風自認帥氣誘惑地擠眉弄眼一番。
隻是他沒考慮到自己現在的情況,顧沂風對著一個病號,再怎麼禽/獸也起不了那種心思。
“法式熱吻就算了,等你好了,要什麼都可以,現在麼……”顧沂風的薄唇印上景淮滾燙的唇瓣,輕輕攆磨一番,在後者還沒來得及回應時及時撤去,“就用這個先解解饞吧。”
他笑得眼角眉梢都是暖意,看得景淮心癢難耐,可惜沒辦法奮起爭取,隻能不甘心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