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波又一波的蟲子怎麼都燒都燒不盡。
遲殊顏沒急著驚動裏麵大廳的蟲子,打算去摸透其他地方,她總得摸透一下梁家再來處理蟲子的問題,這些蟲子的問題還是其次,重要的是怎麼離開這鬼地方。
遲殊顏剛要走,突然見中央大片蟲子突然飛起,烏泱泱的大片連著大片往大廳門口外,遲殊顏屏住呼吸,直到大片蟲子飛起往其他方向並未發現她,她才鬆了一口氣。
剛想離開,就瞧見大廳裏大片蟲子剛飛起離開的地方露出一黑色的一角,遲殊顏仔細瞧了半天發現是一黑色棺木。
而且她發現靠近黑色棺木的地方蟲子最多,尤其是棺木上密密麻麻全貼滿蟲子,這不沒幾秒,剛騰出的空隙又被一大群蟲子覆蓋。
挨挨擠擠擠全擠滿棺木。
就不知道棺木裏到底擱的是什麼東西?
遲殊顏不甘心瞧了幾眼,才離開,這一晚,她幾乎將洞裏所有小道都摸清楚,在最後一小道上,她也找到真正梁家的祠堂。
推開梁家祠堂,桌上大大小小牌位全是梁家的人,最中間的牌位是梁家老爺子的牌位,這次梁家祠堂並沒有其他人的牌位,比如那位莊老祖的。
遲殊顏在梁家祠堂裏不僅找到梁家族譜,還找到一本厚厚的自傳錄。
她先打開自傳錄,瞧稱呼應該是梁家最後一代老爺子寫的。
旁邊於博雖然渾身濕漉漉的,可他瞧著明舒的狀態不對勁,邊脫衣服的時候邊時不時盯著她,見她突然哭又說見鬼的話,於博心裏拔涼拔涼,臉色有些白,他咬著牙道:“明舒,別說了,這世上沒有鬼!我們隻是被河裏的蔓藤絆住腳了!”
話一說完,他目光視線不知什麼時候落在紀明舒焦黑的符籙粉末上,猜到那是什麼,下意識往兜裏揣,等掏出的也是黑色焦黑粉末,於博猛的瞪大眼,臉色刷刷一片慘白,唇上的血色也褪了,嘴唇時不時哆嗦幾下,目光死死盯著遲殊顏不放。
遲殊顏瞥過於博手裏的黑色焦黑粉末,仔細瞧了下於博的麵相,見他此時麵相同紀明舒大同小異,死劫已過,但黑氣依舊濃鬱,能不能活過今晚,就得看他們的運氣。
“好了,剛才到底了什麼事?你若是不說,我也沒法救你!”遲殊顏淡淡開口道。
紀明舒這才磕磕絆絆滿臉驚恐說剛才的事,原本她剛才同於博已經收拾好畫板和花架,準備回車上,不過她臨時瞧見蘇鬱也在,沒忍住,往蘇鬱身邊湊上去多說了一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