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宋煙如這女人,祁皓和方禹都不敢掉以輕心,即使到了快十一點,兩人也不敢輕易睡著。
隻是出乎兩人意外,宋煙如那女人始終坐在遠處沒有來招惹他們,也沒有拿任何借口找他們其中之一私下搭話。
祁皓和方禹心裏都稍稍鬆了一口氣。
方禹因為傷重撐了幾個小時後有些撐不住了,什麼時候眼皮拉下漸漸睡著也不知,祁皓見方禹睡著也有些困,隻是他一點不敢睡著,他下意識習慣抬眼想瞥一眼宋煙如坐的方向,就見遠處石頭上空空早沒有人坐著。
祁皓臉色微變,剛起的一點睡意也消失不見,急忙正色回神起身。
想出去瞧瞧,又不放心把方禹一個人留在這裏,想推醒人,又見方禹這時臉色實在憔悴。
他想了想到底沒離開,又坐回原處,算了,懶得管姓宋的女人去哪裏了,隻要那女人不主動遭惹他們,他嫂子沒來之前,他還是不想跟宋煙如這女人對上。
祁皓坐回原地,心裏的一點睡意消失無蹤。
又過了十幾分鍾,他見宋煙如始終沒有回洞裏,心裏也有些好奇對方是去了哪裏?
祁皓心裏納悶著,算了,還是等他嫂子回來再說。
祁皓一直以為自個兒能堅持等到他嫂子回來,哪知道沒多久眼皮越來越沉,他隱隱有些不大對頭,陷入沉睡之前,眼神迷惘瞧了一眼,就見洞口有大片灰色的煙竄進來。
沒等祁皓沉思哪裏來的煙味,他眼前一黑,徹底陷入昏迷。
沒多久,洞口灰色的迷煙被人踩滅,哢呲哢呲的聲響由遠及近,像極了鐵鏟滑在水泥路上發出的聲響,聲音有些大還十分刺耳。
若是祁皓此時醒著,就能瞧見剛才消失不見的宋煙如此時不緩不慢從洞口進來,她唇邊勾起詭異又滲人的弧度,眼神陰惻惻,尤其是眼睛裏看遠處昏迷的祁皓和方禹的眼神仿佛看死人的眼神,臉色因為興奮憋的十分猙獰又瘋狂,襯著一張頗為漂亮的臉蛋十分讓人悚然心驚。
哢呲哢呲的聲響越來越大,宋煙如右手握住帶血生鏽的斧頭手柄也十分興奮,太過興奮,她手指捏的有些痙攣,臉色越發猙獰可怖又陰森,身體也因為激動發抖抽搐,像極了吸食毒。品後癲狂激動。
直到走到兩人麵前。
宋煙如興奮的斧頭都有些握不穩,陰森的目光在祁皓和方禹兩人來回遊移,斧頭幾次舉起又幾次沒落,最後她陰惻惻的目光從方禹身上落在祁皓身上。
帶血的斧頭再次舉起,宋煙如臉色猙獰動作無比熟練對著祁皓露出的脖頸就砍,她砍落的時候身體十分興奮仿佛下一秒就能瞧見祁皓那顆頭滾落在地的聲響又或是對方絕望叫喊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