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瀚俊容冷峻,寒聲道:“不必再偽裝了,我既已經看穿了你,便對你再無牽掛。柳小姐,好自為之。”側眸看向了雲白,“莫要再為難她了,不值得浪費時間。”
話落,同樣瀟灑的離去。
雲白挑眉,摸了摸鼻子,怎麼感覺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低頭,桃花眼裏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隻有一絲上位者的冷漠,“有些人不是你能玩弄的,敢去找齊瀚,信不信我將你五馬分屍?”
柳依依大驚失色,麵色慘白如紙,恐懼感從頭罩下。
這絕對不是放狠話!
是真正會做到的威脅和警告!
她渾身癱軟,如同爛泥般的軟在了冰冷的青石板路上,滔天的悔意差點兒將她的精神全部摧毀,真的就差了一步……隻差一步,她就可以嫁給齊瀚,成為可以主宰他人生死的人上人了,結果現在都完了,一場空……
都怪她的貪念……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真正的正眼看待齊瀚。
完了。
這麼多人看到她淒慘的一麵,京城混不下去了,或許以後再也做不了人上人了……
……
上官欽拽著謝小早一路狂奔,一直拐了還幾個彎,距離茶樓很遠,確定後麵沒有人追上來後,她才停了下來。
“剛剛那個雲白,記住以後遇到了一定躲的遠遠的!他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惡心的男人了!沒有之一,是最最最最最惡心,最最最討厭的男人!”上官欽抓著謝小早的胳膊,不放心的叮囑。
謝小早笑了,“看上去不過就是個有些騷氣的男人,真的那麼惡心討厭?”
“當然!你要是知道他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絕對會覺得這個男人,是全天下最討厭的人了!”上官欽隻要一想到以前在雲白那裏吃的虧,上的當就恨的牙癢癢,心裏的火蹭蹭的竄。
緊接著,怕謝小早不相信,未免以後著了雲白的道,她煞費苦心的吐沫橫飛的講述著雲白的一項項罪行。
什麼雲白每一次進宮就會撩妃嬪,後果就是雲白沒什麼事兒,那些妃嬪都是水性楊花的被父皇給送進冷宮了。要不就是偷偷吃了上官欽剛剛配製出來的毒藥,黑紫著臉去見她父皇,最後她隻能被禁足。還有,雲白喜歡各種類型的女子,不管你是水性楊花的浪蕩女,還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來者不拒,或者直接強搶,壞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名聲。
反正是,你能想到的壞事,他都做過了!
你沒想到的壞事,他肯定也做過了!
“別看他人模狗樣的,長得還能看一下,實際就不是個人!我在他手裏吃了不少的虧。他最近一直纏著齊瀚,肯定是想從齊瀚手裏弄什麼東西,你很快就要嫁給平陽王了,千萬不能因為他壞了名聲,以後見到他有多遠躲多遠。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吃虧,但是我怕他見你有幾分美色,動了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