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奕和楊定,一直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流盈館的姑娘和眾位才子的大比拚,楊定看的嘖嘖稱奇,這才知道原來在古代社會,如果自身沒有些文采,連泡個妞都泡不到。
“楊兄還沒有相中的姑娘嗎?咱們三個大男人在這裏喝酒多沒意思,楊兄和蕭兄何不也贏個姑娘過來陪酒,那是何等的暢快!”公孫奕忽然哈哈一笑,慫恿兩人說道。
“沒興趣!”
“不敢!”
公孫奕一愣,看著回答如此奇怪的兩人,說沒興趣的是蕭惟音,因為蕭惟音確實沒興趣,而說不敢的卻是楊定,沒興趣這一點公孫奕倒是可以理解,這說明蕭惟音可能看不上前麵的這些庸脂俗粉,但楊定的這句“不敢”又該作何解釋?
“楊兄,何為不敢?”公孫奕差異的問道。
楊定正色道:“看來公孫兄是沒挨過女人的打,不敢就是不敢,不敢便是表麵上的意思!”
公孫奕糊裏糊塗的搖了搖頭,這個楊定有時候說話總是很奇怪,時常都會說出一些他從未聽過或者駭人聽聞的事情來,所以這一次公孫奕也沒往深了想,壓根沒有懷疑過那位蕭定蕭兄竟然會是楊定找了個女子假扮而成的。
“萬兄,那個楊定還真沉得出氣,到現在竟然還沒出手!”
萬喜冷哼一聲道:“怕是楊定那小子的目標跟我們一樣,是蘇簡簡蘇花魁!”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萬兄放心,有在下和墨白兄在此,絕不會讓楊定拔了頭籌!”程淮葉自信滿滿的道。
萬喜臉色倒是沒有那麼樂觀,說道:“楊定的本事我還是了解的,自然不能與程兄和墨白兄相比,但是這次與楊定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公孫奕,兩位賢弟可知道這公孫奕乃是上一屆童試的案首,更是衛大人的表親,這人可不好惹!”
唐墨白笑道:“萬兄請放心,公孫奕現在身有難言之隱,怕是沒有興趣趟這渾水!”
“哦?如此甚好,但在下聽聞楊定身邊的那位蕭公子,中秋之夜的時候可是在海岱樓上技壓群雄,那首最近流傳甚廣的《木蘭花令》便是那位蕭公子所做,兩位可有把握勝他?”萬喜道。
提起蕭定,程淮葉瞬間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當世能寫出這樣詩來的人屈指可數,而這些人無一不是文壇大家,他程淮葉自認沒這個本事。
唐墨白忽然笑道:“萬兄和程兄不必擔心,這蕭定自然有人對付!”
“哦?唐兄說的是誰?”萬喜和程淮葉皆心中一振,問道。
正說著,門簾忽然被人一挑,一個身材修長模樣英俊的陌生人走了進來,唐墨白一見此人,頓時起身笑道:“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萬兄、程兄,我為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小朱公子---”
不得不說今晚流盈館將開業慶典舉辦的十分的精彩,青樓一醉,倚紅偎翠。輕歌淺舞,金迷紙醉。筆尖染墨,買卿一笑。文人騷客,誰懂寂寞?
“各位公子,各位貴客,老鴇子我知道各位公子都是為了一睹簡簡姑娘的絕世風華才上臉來到咱們流盈館的,所以我也不多說廢話了,下麵便是咱們簡簡姑娘的出場,不過各位公子都知道,簡簡姑娘在京城乃是色藝雙絕,所以今晚諸位公子想要贏得與美人同席,單單作詩可是不夠的!”
“媽媽,簡簡姑娘有什麼條件盡管說,我們等得便是這一刻!”
老鴇子笑道:“詩,必然是要做的,不過是要當著簡簡姑娘的麵,簡簡姑娘不僅要看詩,還要賞字,如果這兩關諸位公子都能過的話,還要另外過簡簡姑娘一關,屆時簡簡姑娘會單獨再出一題,如果諸位公子能夠回答的出,那今晚這位公子便是簡簡姑娘的入幕之賓了!”
“啊,竟然這般麻煩!”
“媽媽,我們要先見到簡簡姑娘,才能決定這詩該如何寫法!”
“對對,我們要先見到簡簡姑娘的才藝,才能決定這詩如何寫法!”
這些所謂的才子們可不傻,他們今晚雖然是為了簡簡姑娘而來,但簡簡姑娘的入幕之賓隻有一人,因此在場的絕大多數才子們都沒有什麼把握,所以今晚隻要能夠一觀簡簡姑娘的絕世風采,對他們來說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