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想離開,但發現周圍那麼多校友,怎麼也要表現一下自己不畏惡勢力的威脅勇敢做鬥爭的形象,就又踹了他幾腳。連話都懶得說就轉身要走。
發現,不遠處,玲花正和幾個女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過程。
我楞了一下。隨即走過去牽玲花的手。
玲花麵無表情地甩開我的手,反而是挽著女同學的手更緊了。這讓我對動粗的自己產生了一股厭惡之情。
幾個女同學也是沒事找事似的大呼小叫說小龍你怎麼又打架了。
我心想:老子打架關你屁事,我女朋友都沒說什麼你叫什麼叫。
我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對玲花說:“老對手這讓我很難琢磨玲*頭的深淺。
沉默數秒,玲花終於肯舍得放開那些女同學,挽起我的手說:“你手都紅了,走吧,我買藥給你擦路過,纏著我比個高低,我,哎,下手重了,沒事……”
玲花卻隻是看著我不說話,。”
這讓我心裏一塊石落了地,總算那頓打沒白挨。
在“陽光牧場”坐著,玲花買了雲南白藥給我擦手。
“你知道看你打架的時候我與多擔心嗎?當時很多人都說有人打架了,我好不相信打架的人居然是你!”玲花越說越生氣,下手越來越重。
我直喊疼,這一輩子難道要栽在女人手裏,剛才打架的時候一聲不吭,卻在女人上藥時這麼雞雞歪歪。
“人家打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難道我要邊跑邊對他說‘對不起,敬個禮,放個屁,送給你!’”我正說著,玲花突然一用力,疼得我直叫:“喂輕點啊!”
“剛才誰嘴硬說是老對手路過來著?”玲花扁著嘴說。
“當著你那麼多女同學的麵,我總不能說是老情敵來找麻煩吧!那你多沒麵子?”
“你還貧嘴!”玲花搽藥的手又往下使勁。
“老婆我錯了,開玩笑的別計較啊!謀害親夫啊!”
“哼!”
玲花又問:“他到底是誰,你和他有什麼恩怨一定要打架解決嗎?”
我把和淩天那天在網吧的事說了一遍後,玲花說:“那他以後還會不會來找你?”
我說:“男人是很要麵子的動物,我們連K了他兩次,他怎麼也要出這口氣的。”
“那怎麼辦?以後他要是還來學校找你怎麼辦?”玲花眉間多了份擔心。
“找我倒沒什麼,隻怕剛才和你一起離開被他看到了,以後他耍流氓把你拐走,那我要學孟薑女哭倒長城了!”
“少貧嘴!他要是找我,我就和他說道理,我不要看到你和別人打架,男生就是暴力!”
“道理?這社會要是道理能講贏那要警察幹什麼?”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玲花:“要不我們報警吧?”
我用很困的表情看著她說:“那麼多颮車肇事和偷盜搶劫警察都不抓,他們會管學生打架鬧事嗎?”
“那怎麼辦?”
“放心,男人問題,男人辦!”
“哼!”
回到家裏,曉詩已經買好晚飯。我看著一桌從外麵買回來的熟食,心想曉詩要是會做飯多好,這樣也讓我在曉詩和玲花之間的抉擇少了一份猶豫。
“你的手怎麼紅紅的?”要說曉詩心不細,此時卻難能成立。
“沒事,摔了一交而已。”
“走路摔倒會摔成這樣子嗎?”
“你不會要我演示一遍給你看吧?我沒好氣地說。”
“你打架了是嗎?”曉詩嘟著嘴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