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死不休(大結局)(1 / 3)

花沫夕坐上程小嵐的車子後就看到了後視鏡中的花漫莎以及蕭荷,但還沒等她喊出來,就看到花漫莎陰冷的麵孔在眼前放大,然後她就失去知覺了。這兩個女人沒有照程建勳說的帶她去找趙年的人,也沒有去找透露消息的方愛蘭的人,而是去了個讓她們兩人都滿意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花沫夕是被一陣當頭的冰冷給激醒的。

還沒睜開雙眼,她就發現自己被綁住了,隻是雙手被綁住吊了起來,但雙腳卻踩空著,空氣中有些灰塵的味道,但這不算什麼,因為她的雙手快被勒斷了。

“叭”一陣破風聲,伴隨著花沫夕的慘叫響起,她背後火辣辣的痛,痛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啊……”

“醒了啊。”女人好聽的聲音,卻像是厲鬼的低喃一樣,興奮又噬血,“醒了就給我叫!叫啊!用你那下賤放浪的聲音叫給我聽!”

花沫夕聽到女人的聲音,不敢置信她的變化,勉力睜開雙眼,就看著麵前雙眼瘋狂的花漫莎手執裝滿細針的皮鞭站著,她的美貌早因她的嫉恨而扭曲,比凶狠的夜叉看著還駭人。

“嗬。”輕笑了下,花沫夕移開自己的視線,發現這裏竟是一間廢舊倉庫,而程小嵐比她的待遇好點,不遠處蕭荷正將她捆作一團,待遇比自己隻好一點,不像自己,手都快被勒斷了,腳下還是個大凹槽,裏麵滿滿都是水,目測有兩米深。

就在花沫夕打量周圍環境時,花漫莎卻因為她沒有痛苦太久,還笑了出來而恨著,“你笑什麼?我不準你笑?賤女人,你以為我是白靳覺嗎,你笑幾聲就會被你給騙了!”

花沫夕這才想起她之前的問話,再看看她這副樣子,臉上的水滴朦朧了視線,眼中卻依稀出現了年幼時母親質問花雨潔那憤怒又無奈的樣子。

瞬間,她笑了出來,“花漫莎,你不是很驕傲很自信嗎,沒想到你卻沒有繼承你母親的能力,在我麵前露出這副怨婦的嘴臉。”

“你說什麼?”本在憤怒中的花漫莎,也被她這句勾起了自己曾經驕傲的過往,一下愣住了。

“我說什麼,哈哈。”花沫夕大笑,一點都沒有身陷囹圄的自覺,“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是誰說過隻有失敗的人才會跟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又是誰曾經高高在上的嘲笑當時被你逼入絕地的我!”

花沫夕在笑,可是眼裏卻是徹骨的恨,因為這番話是她的母親被害前花漫莎所說的。

“我是失敗者,我是失敗者……”花漫莎驕傲了那麼久,恨了那麼深,結果卻因為這一句陷入自我的魔咒中不可自拔。

一對情敵的女兒,經年後是不同的姿態,對調的心態是對曾經堅信的一切最大的諷刺。

“你在幹什麼!”這時蕭荷衝來,衝著花漫莎大吼:“她現在敢這麼猖狂的在你麵前叫囂,還不是搶走你我的男人上位的,要不是然她算個什麼東西。”

蕭荷吼完花漫莎,見她還看著自己發呆,心裏一氣,搶過她手中的鞭子對著花沫夕狂抽了十幾下,聽著花沫夕連連刺耳的慘叫,看著她臉上身上一道道醒目的血痕,終於露出了變態的笑容,稍稍停下緩口氣。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蕭荷猙獰地笑著,眼裏盡是得意的陰狠,“你不是很能嗎,在我的車底下還能死而複生,我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原來也不過如此。”

話一落,又是一鞭,“不過,這隻是開胃菜而已。”

“什麼……意思?”花沫夕很想毫不在乎地蔑視她,像白靳覺那個不把受傷當回事的家夥一樣,可是她忽視了自己的身體,她沒有受過訓練,她的意誌和身體根本無法抵擋這樣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