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奇怪了!靈山大巫親自開的藥,怎會是害人而不是治病的藥呢?”危語氣一轉,不懷好意地看著巫鹹。
“帝君……”燭陰突然站了出來。
“帝君,臣下有方法驗證那藥有沒有被打開過!”巫鹹打斷了他。
“哦?你有方法?”帝君問道。
“是,那藥包的內側塗有熏木的汁液。眾所周知熏木的汁液可以防蟲防腐。可是,它還有一種功效,就是變色。”巫鹹說道。
“變色?”
“熏木還有這個功效嗎?”
“不知道啊!”
“我也沒聽說過。”
一時間群臣議論紛紛。
“那汁液沾到手上,看起來是無色的。可是用我們巫族的特有的一種花藤的汁液塗抹上去,立馬就會顯現出顏色來!”巫鹹說道。
“當真如此?”帝君問道。
“是的。”
“可是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還能顯出顏色來嗎?”帝君又問道。
“可以,那汁液顏色可留存半年之久,而且隻要碰出過紙包內頁的都會顯現出顏色來。”巫鹹應道。
“如此甚好,試吧!”帝君大喜。
“我先來!”小童抹了把眼淚,第一個伸出了手。
巫鹹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黑瓷瓶,滴了幾滴透明的液體到他的手指上,他的雙手並無任何變化。
“二負大人您的藥包是你本人打開的嗎?”巫鹹問道。
二負搖了搖頭,道:“是我的侍從打開的,他負責給我煎藥。”
“請帝君傳二負大人的侍從。”
那侍從本就在天牢裏拘著,不一會兒便被五花大綁著壓了進來。
“帝君……小的冤枉啊!小的什麼也沒幹啊!”隻見他一進殿就哭得稀裏嘩啦,趴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你先別哭了,配合我,說不定還能保你一命!”巫鹹說道。
那侍從一聽,果然止了哭鬧,抽噎道:“大巫,求您幫幫小的吧,小的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把手伸出來!”巫鹹說道。
天兵上前給他鬆了綁,侍從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巫鹹在他手指上塗了些液體,不消片刻,他有幾根手指就變藍了。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下麵就請危大人試一試吧!”巫鹹起身朝危走去。
危神色有些慌張,說道:“大巫,您這法子別是想替自己脫罪,拉誰當墊背的吧?”
巫鹹冷笑了一聲,道:“我堂堂大巫,想殺一個二負還需要拐如此多的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你於無形?就算殿上有幾十雙眼睛盯著,也找不到我殺你的證據。”
危大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按住他的手!”巫鹹沉聲道。
天兵上前按住了他的手,巫鹹將液體塗在他手上,不消一會兒,他的手指也變藍了。
“你,你………”二負震驚地看著他,一時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危!你大膽!”帝君震怒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打開紙包的時候……明明戴了手套!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