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他啊,我想著那是個邪物,誰出錢就給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來曆啊,那個人看著麵生,我以前沒見過。”
“別忽悠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丈夫黃岩成日裏裝瘋賣傻的,實際上王大老鼠臨死前就把湘夫人給他了。他裝出個不成事兒的混世模樣,就是混淆視聽!今兒我們也不想為難你們孤兒寡母的,湘夫人、血沁、名單。三樣你們能交出一樣,我就放了你們!”大漢說著,手中的刀刃又入了皮肉幾分,一股鮮血順著刀尖流了下來。
“啊……啊……壯士饒命啊!饒命啊!我真不知道什麼湘夫人啊!平日裏除了幾個地痞流氓還有這些個老街臨街坊,也沒有人與我丈夫有來往啊!他這些年混的不好,以前認識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跟他斷了聯係了。”婦人哭訴著。
“看樣子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大漢像提小雞仔一般把一旁在地上躺著的年輕男子提了起來,作勢就要將尖刀捅進他的心髒。
正在這時,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響動,院門大開。幾個戴著口罩,手套,手持鐵棍的人衝了進來。小光一把拽過祝尹,兩人藏在屋簷下的蓋柴堆的雨布下麵。
屋內的大漢一時沒有防備,被一記鐵棍敲中了頭,血流如注,暈倒在地。絡腮胡子忙轉身揮著匕首去擋,胳膊挨了一記悶棍,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緊接著幾根鐵棍衝著他的小腿、膝蓋、後背而來,直打得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苟延饞喘。
來人見兩人無法動彈,便給黃岩的妻兒鬆了綁,話也未多說,抬起兩個大漢就出了門。
三人見狀,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這時劉遠山進了屋,關上門,把三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嫂子!”
“劉叔叔!”兩個年輕人見著劉遠山,一下撲到他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劉遠山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背,“幸虧我剛剛從你們家門前路過,想著進來看看你們。見你們家關著門,遇到隔壁老陳,他說剛剛有兩個老黃的朋友過來找他。我感覺不對勁兒,便回去叫了店裏的幾個夥計。”
“遠山呐,太謝謝你了!我們家老黃生前沒少給你惹麻煩,還對你那個樣子!你現如今還惦記著我們,我真的有愧呀!”婦人抹了抹眼淚兒。
“嫂子,你這是說哪裏的話呢?黃大哥雖然脾氣急了一些,但是這麼些年若是沒他照顧我,我一個外地人怎麼在這立足啊!我有今天,也是多虧了黃大哥了!”劉遠山說道,“不過嫂子,此地恐怕是不能久留了。”
“誰說不是呢,我們娘兒仨正準備搬走呢。誰知道這就出事兒了。”
“地方找好了嗎?”
“我娘家那邊有一處宅子。兄弟,這宅子留下,你看著幫我們尋個好買家。”
“哎,我知道了。”劉遠山說道,“你們收拾收拾東西,今晚先去賓館兌付一宿吧!這亂七八糟的也沒法住,而且萬一對方又派人過來,那可就糟了!”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