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老伯倒是看得開許多,對楚寒有些感激,畢竟王家兒子王殤死在西峽嶺,他知道這與楚寒有關,甚至懷疑是楚寒親自出手幫他兒子報仇雪恨。
次日,天蒙蒙亮,楚寒跑到山林裏打了一隻獾。
回到小飯館剛坐下來,姬老伯和小夢兒已經擺上了一桌子酒菜,香氣撩人。
小夢兒今天換上了一身新衣,紅撲撲的小臉上漾滿甜甜的笑容,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小女孩對幸福的定義很低,隻要能夠吃飽飯,不被欺負,就非常滿足了,況且,現在還有新衣穿,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很好很好的大哥哥。
見小夢兒如此開心,楚寒也有點溫馨的感覺,又覺得這王家以前實在太可恨,一個本來可以在好的環境下天真爛漫成長的孩子,卻被逼得衣不擇食,若不是自己,估計她和姬老伯的情況更慘。
“大哥哥,吃飯了呀,你在想什麼呢?”見楚寒發愣,小夢兒給楚寒飯碗裏夾了一些菜,催促楚寒趕緊吃飯。
寧采馨坐在小夢兒身旁,微微而笑,沒有說些什麼,細挑米粒。除了在楚寒麵前有著甜美的俏皮可愛,她還是那讓人一望就覺得高不可攀的傾國傾城絕色女子。
“小夢兒真乖!”楚寒笑著說了一聲,端碗吃了起來。
吃過早飯後,楚寒走出小飯館,遠遠的繞著王家轉了兩圈,屋舍斷壁殘垣,足足有十幾間房屋被燒塌了,王家偶爾傳來憤怒的辱罵聲,顯然十幾間房屋對於這個家族來說也有點肉痛,更重要的是家被毀的寄懷。
就在這時,小鎮外傳來居民的陣陣驚咦,不多時塵土飛揚,一頭高大的坐騎衝入小鎮,形體似馬,但皮毛顯得光滑無比,高大很多,而且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王家的大門前。
“汗血寶馬!”楚寒讚歎一下,他知道這種坐騎,乃是馬中之傲,奔跑起來比尋常的馬快上很多倍,日行兩三千裏沒有問題,不知疲倦,中途不用停歇。
凡人很難擁有這樣的坐騎,像青山鎮這樣的小鎮連見都難以見到,汗血寶馬確實不凡,對於要長途跋涉的修煉者來說,確實是首選。
汗血寶馬皮毛油亮,在陽光下顯得刺眼,它搖頭擺尾,仰天嘶吼,甚是神駿,在馬鞍上端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臉色白皙,嘴唇很薄,眼神有些陰冷,顯然是帶著不開心的狀態回來。
在他身後,還有著兩個落後跟來的老者和一幹弟子,惹得鎮上的人們議論紛紛。
王家頓時被驚動了,大門被打開,有人大叫了起來,跑向裏麵去送信:“少爺回來了……”
楚寒不動聲色,走回了小飯館。
“這個王家的小兒子,所謂的控偶宗內門弟子著實不凡,兩年多的時間就有了靈王初期的修為,也不知道控偶宗下了多大的手筆。”楚寒心裏自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如他,有著一個神秘的七彩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