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能夠拔掉赫亦銘的衣服,讓他一點知覺都沒有。
比如,他找來一個啞巴送衣服,卻能夠選擇一個根本不可能出賣自己的啞巴。
看上去幼稚無聊的事情,在那個人的筆下,好像又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赫少,我會想辦法調查出來的,要不……我讓人去夜總會搜搜吧,萬一那個人還在夜總會呢?”
他擔憂的說了一句,赫亦銘隻是搖了搖頭,“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傻,可以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因為,我們篤定了他這個人不簡單,所以事情全部都往複雜的方麵去想,我們那時候不約而同的認為,那個人做這些事情,一定是有所企圖的。
但,那個人的企圖,我們卻揣摩不透。
阿城將赫亦銘的手機拿過去檢測了一番,裏麵並沒有植入病毒或者什麼監聽軟件,手機裏的東西也一點都沒有少。
這一晚,我們都覺得有些累,我很快就睡著了,但是赫亦銘翻來覆去,似乎一直都很難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他好不容易睡著了,我從臥室裏出來,就見到阿城站在客廳裏不停的踱步,顯然,他來了好一會兒,隻是聽聞赫亦銘還在睡覺,他沒忍心打攪。
“阿城。”
我叫了他一聲,然後朝樓下走去,見到我,阿城立刻露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來。
“少奶奶,赫少醒了嗎?”
他問我,但是目光卻看向了樓上,我便猜到,他要說的事情應該有點嚴重。
“他昨晚失眠,剛睡著沒一會兒,是不是昨天那個啞巴有情況了?”
我覺得我當時的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可是,阿城衝我搖了搖頭,他徑直走到電視前,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還體貼的將聲音屏蔽了。
電視上,赫亦銘光著身子在街道上走得畫麵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而站在他身旁挽住他胳膊的那個人是我,拍攝的角度很好,將赫亦銘臉上的猥瑣照的一覽無餘。
我就猜到了,一定會有這麼一幕。
“不能公關處理嗎?”
我現在十分的冷靜,扭頭看了阿城一眼問道,阿城搖了搖頭,“我已經試過了,沒有用。對方的背景似乎很硬,我根本就左右不了媒體。”
什麼?
我當時隻覺得心裏一下子沉重了幾分,我絕對沒想到,在偌大的渲城,除了赫氏之外,到底還有誰有這樣大的本事?
我當時還有些不相信,就給小周打了電話,我想,這個視頻現在應該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吩咐小周聯係媒體人士,無論如何都要遮蓋住這個宣傳。
但是幾分鍾之後,小周給我的反饋和阿城的一模一樣,其實那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的,阿城不能做到的事情,我也是。
隻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個視頻將赫亦銘與夜總會聯係起來,而我是一個有過去的人,無論從哪個角度進行宣傳,都會讓他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