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朗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但直覺告訴他,鄭蘇剛開始想問的絕對不是這個。
含糊其辭的將這個話題略過,陳朗又問了鄭蘇很多關於修煉的知識。
嗡……
“小陳朗,我剛才去見了一個客戶,我現在去接你,快到了,準備出來吧。”
直到後來很晚了,小姑打來電話,陳朗這才起身告辭。
“前輩,我還有最後兩個問題。”
其實,剛才問的一大堆東西,都隻是陳朗感興趣的事情而已,在掛斷陳蘇的電話後,陳朗真正想知道的,其實還是兩件事情。
“你的修煉資質雖然沒有一日千裏那般恐怖,但也要比普通人強上數倍之多了,隻不過以你現在的程度來看,即便是在修煉三個月,也沒有可能打得過中田信兵郎。”
“隻不過,修煉這種事情也說不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若你把握的好了,說不定也是有機會的。你現在是築基期後期,距離凝成金丹,隻差一步之遙,若是能在這三個月時間裏凝成金丹,也不是沒有勝算的。”
看樣子,鄭蘇應該早就看出了陳朗想問的這件事情,此時臨別之際,不用陳朗直接開口問出來,他便直接說出了。
“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前輩,我想知道中田信兵郎的實力,金丹期?還是元嬰期?”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其實不用鄭蘇親口說出來,陳朗也能猜到幾分。
因為玉佛掛在自己脖子上已有二十多年,它每一個細小的變化自己都清清楚楚,那抹紅光從無到有經曆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
所以陳朗很清楚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雖然鄭蘇說如果在三個月之內能夠凝成金丹還是有勝算的,可是下午的時候鄭蘇還說過,從築基期到金丹期看似是簡單的一個等級之差。
實際上,對於滿天下諸多修行者來說,卻是一道很難以跨過的鴻溝,有無數人一輩子立於築基期巔峰,用盡畢生時間都難以再向前跨出一步。
這說起來非常簡單的一步,但卻是修煉境界上最為艱難的一步,若是跨過去了,最起碼在接下來的幾個等級裏都有很大的機會晉升。
而如果跨不過,終其一生也隻不過是比普通人力氣大一點而已,連修行的大門都沒有資格說自己跨進去。
因為知道,所以便隻是好奇的隨口一問,然而這第二個問題,則是陳朗真真切切最想知道的事情。
當你需要翻山的時候,你隻是聽別人說這座山如何如何的高,如何如何的難翻,山坡如何如何的陡峭,沒有親眼見過或者沒有看過照片及視頻,心裏或多或少會有點不甘心。
“中田信兵郎?”鄭蘇皺了皺眉,簡單想了想開口回答道:“修煉這種事情有很多種方法,中田信兵郎的修煉和咱們的有所不同,在他們身上沒有金丹和元嬰之類的境界等級。”
在島國,尤其是在劍道領域上,他們將修為境界劃分為三個等級,其一則為劍士,也可以說為劍師,大概意思就是說會用劍,剛剛入門的水平。
其二則為劍客,通常來說那些劍道館的老師,則有資格擁有這個稱謂,或者是那些常年浸淫於劍道的大師,也有資格被稱作為劍客。
而最後一個等級,便是劍聖。
整個國家也隻有一個人有資格被稱之為劍聖,當然了,就比如中田信兵郎的劍聖稱呼,則隻是島國人民這樣稱呼而已,說白了就是好聽一點的意思。
“跳梁小醜,東施效顰。”聽鄭蘇講解完,陳朗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這天底下誰不知道,島國這些東西哪一樣不是在古代跑來華夏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