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裏香和白蘭的反應都堪稱奇怪,被人認為認識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川平裏香卻立刻說:“見過,不熟,稱不上認識。”

白蘭一臉受傷的表情:“裏香醬,你這樣說可真是傷我的心呢。”

川平裏香平淡的說:“哦?那我還真是榮幸呢。”

這下眾人看出來了,這兩人認識應該是認識,但是關係可能並不算太好——起碼從川平裏香的角度來說,兩人的關係應該很差。

夜蛾正道想著這個好歹是自己學生的未婚妻,怎麼著也算是自己人,但是白蘭傑索就是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合作者了,這個時候選誰,很明顯。

他果斷站在了川平裏香這一邊,對白蘭說:“白蘭先生,我們談的事情差不多已經定了,您是要離開了吧?走好不送。”

白蘭卻相當不識時務:“我和你們的事情談好了,但是我和裏香醬還沒有談。你們可以走了,我們需要談談。”

川平裏香:“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談談。”說完,她還頓了頓,看了狗卷棘一眼,“而且,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和異性單獨談談,還得我未婚夫同意。”

白蘭“哦呀”了一聲,然後看向狗卷棘。

原本微微眯著的眼睛睜開了,冰藍色的瞳孔折射著同樣冰冷的光,他的聲音似乎都冷淡了下來:“原來你是裏香醬的未婚夫,看起來可真不怎麼樣呢。”

狗卷棘手指忍不住掐住了拉鏈。

他從白蘭傑索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冷酷的蔑視,似乎想要直接殺了他一樣。

狗卷棘也不是那種束手就縛的人,他拉下拉鏈,同樣隨時準備反擊。

兩者之間劍拔弩張,一場爭鬥似乎一觸即發。

但是川平裏香沒讓他們打起來。

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不過狗卷棘現在確實不是白蘭的對手。

應該說,白蘭在他們原本的那個世界裏麵都很少有對手,除非是開了掛的彭格列十世,還有就是她和她的老爸了,可是她和她老爸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屬於某一個世界,他們可以存在於每一個世界……

聽起來是比較繞,不過隻需要記住,白蘭很厲害就是了。

狗卷棘,最起碼現在還差一點。

所以川平裏香開口說:“阿棘,我和他有些話要說,你稍微等我一下?”

狗卷棘看著川平裏香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他們到底關係還沒有到一定程度,雖然聽起來很親密,可是也才認識了沒幾天,幹涉太多,說不定會讓川平裏香反感。

而且就算他們已經結婚了,川平裏香也有自己的交往自由,她和什麼人說話交往做事,不應該受到自己的控製。

想到這裏,狗卷棘對川平裏香點點頭,拍了拍她的手。

意思是小心。

川平裏香非常自信的點點頭。

拽著白蘭來到辦公樓的另一側,這裏並沒有其他人,川平裏香也沒繼續披著自己那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皮,冷著一張臉說:“有什麼事,說吧。”

白蘭幽怨的開口:“裏香醬,倒也不必這麼冷酷吧?”

川平裏香淡淡的說:“也沒什麼冷酷不冷酷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白蘭:“當時的我確實做錯了,但是後麵我已經悔改了,我們還是一路上的人啊。”

川平裏香瞥了白蘭一眼:“這話你自己說,你自己信嗎?”

白蘭斬釘截鐵的說:“我信!”

川平裏香:“……”

既然白蘭都這麼說了,她也說不出什麼來了:“……你隨意。”

白蘭:“那我……”

川平裏香:“不過我時間很寶貴的,如果你就是想說這個,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