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趙小妮為她打開一杯露露飲品，她喝了一口太苦了，於是她地皺了皺眉頭。
趙小妮也為自己拿了一杯露露，坐到陸曼麵前，見陸曼表情不悅，她關切地問：“不好喝嗎？”
陸曼點頭，“太苦了。她從包裏掏出一包煙。
陸曼說，當她點上煙時，趙小妮的電話響了，趙小妮拿起一看，神色有些異常，她看了陸曼一眼說：“我去接個電話。”
陸曼猜，那通電話應該是趙小妮男朋友打的。
這時，她趁此機會，將事先準備好的粉末藥物倒進趙小妮那瓶露露裏麵，然後輕輕搖勻，放回原位。
趙小妮重新坐到陸曼麵前時，陸曼已經抽完兩根煙了。
她歉意地對陸曼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陸曼拿起自己麵前的露露喝了一口說：“沒關係。我也不著急。”
“那陸曼姐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與我聊什麼？”趙小妮問。
“不著急，先喝一口。”說著，陸曼又喝了一口，“這露露雖然入口極苦，但後味卻是淳甜的。”
聽陸曼這樣說，趙小妮也拿起自己麵前的露露喝了一口，不知為何，今天的露露格外的苦，亦有一股怪味，她沒多想，深喝了一口，然後放下。
趙小妮將手裏的露露放下後，陸曼開口問：“說說吧！你和梁德全你們倆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趙小妮低頭，聲音有些哭腔，“陸曼姐，我對不起你！”
“既然明知道對不起我，卻為何還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眼淚收收吧！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趙小低著頭說：“我在你們家做保姆的第二個月，德……梁先生當時對我挺照顧的。”
陸曼點燃一根煙，“他一向對女人都挺照顧的。”
“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梁先生最愛的人都是您，您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誰都取代不了。”
陸曼輕笑，“既然知道，為何還要與他在一起，愛他？還是為了錢？”
趙小妮抬頭，連忙搖頭否認，“我絕不是為了他的錢。”
陸曼笑了，“難道你愛他？”
“我……我……”
陸曼說：“別裝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他給了你多少錢？”
“我真沒拿他一分錢。”
“那你到底圖他什麼？不圖感情，不圖錢的，難道圖他老？”陸曼問。
趙小妮低聲說：“他寵我，對我好。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對我好過。”
陸曼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她吐了口煙問趙小妮，“那萬一哪一天他不對你好了怎麼辦？”
趙小妮瞪大眼睛望著她，“我沒有想過。”
陸曼彈了彈煙灰，“女人可以圖一個人有錢，有權，有社會地位，這些都是外在的附帶的外在條件，你可以圖你想到的所有，你甚至可以圖他帶上你月球，上火星，去銀河等等這些都可以。但是千萬千萬不要圖一個人對你好，如果他哪一天，不想對你好了，那你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說這些你明白嗎？”
趙小妮眼眶紅著點頭，“我明白，陸曼姐。他愛的隻有你一個。”
“你錯了。”陸曼說：“他愛的永遠隻是自己。”
“可是他說過的，他在夢裏的時候還在喊您的名字，他把你們的故事都告訴我了。”趙小妮望著陸曼說，在陸曼麵前她永遠都是自卑的。
“是嗎？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趙小妮點頭，“您不會怪他吧！”
陸曼笑，“他和你在一起我都不怪，這點小事，我還會怪他不成。”
“您當真不怪他？”
陸曼點頭，“不怪。”
趙小妮堅定地看著陸曼，“我像您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跟他見麵了。”說完，一口拿起麵前的露露一口飲進。
陸曼說，後來她與趙小妮聊了許多無關痛癢的話題，直到趙小妮暈暈乎乎地走進臥室。
直到趙小妮徹底睡過去後，她將趙小妮的衣服脫掉，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打火機，放進趙小妮的體內。
“你是為何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殺死趙小妮？”秦川問。
陸曼已經抽了四根煙了，“莫子是我的偶像，我在模仿她。”
秦川再問：“那枚打火機你是在哪買到的？”
陸曼愣了一下，眼睛望向別處，吸了一口煙，“網上。”
“哪個網址？”
“淘寶上。”
“訂單信息還保存著沒？”秦川問。
“刪了。”陸曼吸了一口煙，“犯罪證據我怎麼會保存？”
“還記得店鋪的名字嗎？”
“不記得，忘了。”
秦川緊緊地看著陸曼，“那麼你為什麼要自首？”
“沒為什麼？就是想通過了。”
秦川還準備在問什麼，這時張曉推門進來，走到秦川與溫晴身旁，低聲說：“梁德全也來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