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繼續說。”
“許諼喝的安眠藥是裝在一瓶飲料裏。”
“一瓶飲料裏?”宋誌誠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溫晴說:“那瓶飲料應該是一個與她認識的給她的,許諼當時沒並沒有喝掉那瓶飲料,而是拿回去在睡覺前喝掉之後,許諼便順勢將飲料瓶從窗子裏扔了出去。”
“所以凶手應該是一個與許諼熟識之人。”溫晴說。
“你是說,凶手在白天將裝有安眠藥的飲料給她,但是許諼當時並沒有直接喝掉,而是將這瓶飲料帶回去,晚上睡覺前喝掉,然後將這個裝有安眠藥的瓶子從窗子扔掉,然後脫掉衣服睡覺,接著藥效發作身亡。”宋誌誠根據溫晴的分析推論道。
溫晴看著宋誌誠點頭說:“是的。”
“可是那個打火機凶手又是怎麼放進去的呢?”宋誌誠問。
“打火機是凶手在死者死亡之後放進去的。”坐在一旁的秦川站起來說:“凶手在許諼死亡之後來到案發現場,一是確認許諼是否喝掉他給的那瓶裝有安眠藥的飲品,是否已經死亡,二就是凶手將打火機放入許諼的體內。還有凶手給許諼的飲品應該是牛奶,一是安眠藥是白色的,可以很好的融進牛奶裏麵不會被輕易發現,二是許諼曾經是個富家大小姐,生活質量都是比較高的,睡前喝杯牛奶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劉學成站起身來,拍手道:“分析的不錯!”而後看向溫晴,“小溫,你先回去坐下。”
劉學成站到台上,說:“能給許諼飲品的人一定是與許諼認識的人,現在我們能確定的是,許諼在死亡當天一共與兩個人見過麵,一個是她的閨蜜季茨,一個是愛慕她已久的秋田。秋田審的怎麼樣了?”
“沒審出什麼,不過好像看起來許諼的死真的與他沒有關係。”坐在下麵一個年輕的警察說。
“好像沒有關係?”劉學成眼神變得凜冽了起來,“警校教你判斷事物是用”好像”、“看不起來”這樣的話嗎”
年輕警察低下頭,“對不起劉學,我錯了,下次會注意。”
劉學成接著說:“現在要把重點著重放在秋田和季茨這兩個人身上,還有要繼續調查看許諼死亡當天是否還見過其他的人。”
說完看向秦川,秦川回視他,“是。”
“打火機那邊調查的怎麼樣?”劉學成看向高霖。
高霖回答,“有一個二手店出售這樣的打火機,但是買的人並不多,根據店主口述今天到現在為止並未有人買過,去年賣出去兩個,買主是許明輝。”
“許諼的父親……”劉學成看向秦川,“小秦,你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凶手和許明輝也認識。”秦川說:“並且對許明輝恨之入骨。”
“會不會是當時公交車受害者和家屬裏麵的其中一個?”一個警察說。
溫晴搖頭,“不會的,那些人怎麼可能和許諼能和平共處呢。”
“有可能。”秦川說:“萬一假裝和許諼交好呢。”
劉學成滿意地點頭,“秦川你和溫晴就著重再調查一下公交車受害者和家屬,阿誠你和老高著重調查和審訊許諼的閨蜜季茨和秋田,打火機那麼既然這麼長時間沒線索,就不用再做無用功了。”
“是。”
“散會!”
宋誌誠聽到要他調查季茨,他心裏開心極了,這樣終於可以再見到魂牽夢縈之人了,雖然他打心裏相信季茨是無辜的,但是能借著調查許諼的案子為由見到她,並且與她說話,那也是再好不過的了。
很久之後,宋誌誠將他當時的心情說給季茨聽時,季茨佯裝很生氣的樣子,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刻正在興奮頭上的宋誌誠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嘴角邪魅一笑,原來是她呀!
他想起昨天與高霖離開的時候,那個豔俗的老板娘輕輕地喊住他,要了他的電話號碼,看著老板娘風情萬種地對他笑,宋誌誠便將手機號碼給了出去。
沒想到這麼快就打來了,宋誌誠心裏輕笑,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耳邊,“你好!”
女人在那邊嬌柔一笑,“這麼嚴肅地嚇我一跳。”
“老板娘有事嗎?”宋誌誠此刻滿腦子都是季茨。
“哎呀!真是的。”女人笑了一聲,而後聲音嚴肅了起來,“我今天點了一下店裏的貨物,發現你昨天看的那個打火機少了一個,是我老公賣的,在五月十一號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