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鹹澀的味道傳來,盛遲低笑著放開了她,但是仍舊離的她很近。

手指捏著她的臉頰,嗓音裏帶著些沙啞,低低的說,“單單這樣就不行了?嗯?”

“如果……”他嗓音沉沉,“我在努力一點,你是是不是就要投降了?南知,你不對勁。”

不對勁你個頭,南知推他,“讓開。”

盛遲沒繼續惹她,能夠一親芳澤於他而言已經很難得了,不能得寸進尺,這點他明白。

要是在繼續,她該扇他了。

他能夠親到她,說到底還是有南風的一部分功勞,她雖然討厭他,但是她對南風的依賴和心意,不是假的,他能夠感覺的到。

所以有南風這層光環在,她對他的態度才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不過看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盛遲真的很像想繼續親她到喘不過氣來。

這種想法有點危險,也很……盛遲輕咳一聲,略微尷尬的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遞過去給她。

“哭什麼?又沒把你給吃了。”

南知沒好氣的接過手帕,擦了眼淚又開始擦鼻涕,就故意惡心他。

什麼叫沒吃?他剛剛那樣子就是恨不能吃了她,而且吃的非常用力。

南知將手帕扔到他身上,冷靜下來之後,想抽他的,但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再打好像不太合適。

南知冷哼一聲說,“這次就饒了你,你要是還敢,你看我……”

她停了停,想了下說,“你看我報不報警。”

盛遲挑眉,將手帕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裏,然後上前一步逼近她。

南知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抬手警告道,“你敢在那樣?”

盛遲抓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說,“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那我可不可以做的再過分點?有期徒刑也無所謂。”

什麼玩意?南知反應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男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臉再次紅了起來,惱怒說,“你有病吧?這麼想坐牢?去‘人間絕調’不比大牢裏舒服?而且那裏的人保證能讓你開心滿意的,像你這樣,上趕著想去坐牢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盛遲捏著她的下巴,似有若無的撩.她,“我不是上趕著去坐牢,我是隻要你。”

深夜的路燈自上而下打在他身上,襯托他五官深邃,卻也有些朦朧。

他眼神看過來時,有些邪肆,桃花眼天生的有情,映著城市的碎光,此刻的情話也顯得的震人心弦。

南知呆住,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整個人所滿出來的情感。

果然,深夜之下,人是最容易被迷惑的,也是最不能保持理智的。

南知眨了眨眼睛,拿掉他的手,退開幾步,離的他遠遠的,“甜言蜜語去哄別人吧,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盛遲。”

“你在我這,已經在黑名單裏了,你怎麼迷惑我都沒用的。”南知說。

盛遲好笑,“有沒有用,你自己心裏清楚。”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又說,“剛剛不知道是誰給我回應了。”

“你!”南知咬牙切齒,“變.態!”

她剛剛隻是短暫的被迷惑,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下意識的就給了他回應,但是那回應很淺,沒想到他竟然感覺出來了。

這讓南知惱羞成怒,又丟臉。

她猛的用力踩了下盛遲的腳,“我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