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想怎麼樣?”厲庭川冷聲問。
到底還是不敢拿宋雲洱做賭注。
厲埕致說得沒錯,他可以不在乎葛鳳儀,但是他卻不能不在乎宋雲洱。
那是他這輩子寵在心尖上的女人,是他要過一輩子的人。
哪怕傾盡所有,也絕不能讓她有事。
但,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讓她身陷危險之中。
“嗬!”厲埕致笑了,那笑聲卻是帶著囂張與得逞的。
“厲庭川,早這樣,不就可以讓她少受一點苦罪了嗎?”厲埕致的聲音變得陰惻,“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在股份!我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你名下厲氏集團全部的股份,都轉到我名下。”
“你確定隻是要股份而已?”厲庭川冷聲問。
“兩天之後,我再給你電話。”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厲埕致……”
但,厲埕致已經掛斷電話了。
厲庭川腦子裏全都是宋雲洱被揍的畫麵。
瞬間,整個人就像是被森寒籠罩了一般。
就連葛鳳儀亦是被嚇得滿是恐懼的看著他,“你……厲庭川,你想幹什麼?”
厲庭川的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就那麼森森的盯著葛鳳儀。
“啊!”
厲庭川那抬起的腳還沒落下,葛鳳儀便是一臉恐懼的叫了起來。
“怎麼?還不說實話嗎?”厲庭川居高臨下的瞥著葛鳳儀,語氣中滿是威脅。
“說什麼?”葛鳳儀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厲庭川,你要讓我說什麼?”
厲庭川的腳再一次碾上葛鳳儀的手指,很用力。
“啊!”葛鳳儀那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厲庭川,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麼對我的!”
厲庭川冷哼,“我數三,再不說實話,那你這手也不用留著了!三……”
“啊!”葛鳳儀的驚叫聲響得很徹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讓我說什麼啊!”
“二!”
“厲庭川,我是你長輩啊!我是你爸的妻子,你怎麼敢……”
“一!程淄,動手!”厲庭川麵無表情的說道。
程淄的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水果刀,邁步拿過,然後朝著葛鳳儀走來。
厲庭川收回自己的腳,程淄舉刀,毫不猶豫的落下。
“我說,我說!”水果刀在離葛鳳儀的手掌五分公的時候,葛鳳儀大叫著。
程淄將水果刀收回,冷聲,“晚一秒,你這手掌也不用留了。”
葛鳳儀幾乎是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臉上盡是後怕。
她自然知道,再晚一秒,她的手就被砍下來了。
她很清楚,厲庭川絕對做得出來的。
“我的耐心有限!”厲庭川淩視著她冷聲道。
葛鳳儀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閉了下眼睛,沉聲道,“在你二叔家。”
厲庭川的眼眸又是一擰,“很好!”
轉身,離開。
“厲庭川,你覺得宋雲洱的清白還在嗎?”
剛走到門口處,身後傳來洪媽那陰惻惻的,帶著嘲諷的聲音。
厲庭川的腳步止住,猛的轉身,陰森森的盯著洪媽。
“庭川,把她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