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棍子,一下一下輕敲著宋雲洱的膝蓋,慢悠悠的說道,“宋雲洱,你最好安份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啊!”
宋雲洱狠狠的盯著他。
“怎麼?很恨我啊?那也沒辦法啊!誰讓是你先招惹的我呢?”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宋雲洱。
隻是他的眼眸裏竟是浮起一抹色相,那滴溜溜的,赤果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獵物一般。
宋雲洱隻覺得渾身不適,那樣的眼神,是充滿欲=望的,是充滿占有欲的。
然後隻見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厲庭川怎麼就那麼好命呢?不過……”
微頓,又是將宋雲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幾遍,然後唇角的那一抹痞意更濃了,“你說,如果厲庭川知道,我把你給睡了,會怎麼樣?還會要你嗎?嘖嘖……”
伸手,朝著宋雲洱的臉頰摸去。
宋雲洱卻是一臉嫌棄的避開。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攉在宋雲洱的臉頰上,“嫌棄我?厭惡我?宋雲洱,你有這個資格嗎?啊!我還沒嫌你髒,你竟然敢嫌棄我?”
宋雲洱的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一把捏住宋雲洱的嘴顎,“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搶走厲庭川手裏的股份。然後睡他的女人!六年前,季芷妗告訴我,你就是厲庭川那個保護的滴水不漏的女人時,我就想對你動手了!”
宋雲洱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晦暗。
季芷妗!
你怎麼不去死啊!
“不過,你倒是很聰明啊!”厲埕致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下巴,“我還沒來得及對你下手啊,你竟然自己去蹲大牢了。宋雲洱,不得不承認,你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厲庭川。”
“季芷妗那個女人,這輩子都想成為厲庭川的女人。可惜她卻是這輩子都做不了。我是把她睡了,可惜一點都沒有成就感了!”
厲埕致輕歎,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嫌棄與厭惡,“我還以為她能有多矜持呢,卻不想竟是那般主動的爬上我的床,求著我睡她!”
“就算她與厲庭川關係再好又怎麼樣呢?畢竟是沒有被厲庭川用過的,我睡了都沒有感覺。可你不一樣啊!”
他的唇角揚起一抹充滿欲=望的淺笑,“你可是厲庭川心尖上的女人,可是他用了那麼久的。我想,厲庭川用過的地方,我用起來一定很爽的。你說呢?”
說完,他就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宋雲洱,那一雙眼睛再是直接不過了。
宋雲洱隻覺得這樣的眼神要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走!”厲埕致狠狠的一拽宋雲洱,幾乎是拖著她往房間外走去。
……
保仁醫院厲庭川剛從玉坤的病房出來,程淄朝著他急步走去。
“厲哥,查到狙鷹的下落了。”程淄的臉上略帶著幾分激動與興奮。
厲庭川的眉頭微微的擰,“在哪?”
“厲宅!”程淄一臉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