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伯民撐著身子站起,朝著洪媽揮拳過去。
卻是被她又一腳給踹過去。
厲伯民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這下,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是鐵青的,就算現怎麼努力想要站起來,卻是站不起來。
他的額頭上,一顆一顆豆大的汗滾下來。
臉色更是青了又白。
“我說過,你現在沒有跟我叫板的資格!”洪媽冷森森的盯著宋雲洱,“宋雲洱,你最好識相一點,也識趣一點。別再激怒我!這裏,我說了算!我若想要弄死你,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
宋雲洱說不出話來,被她掐得臉頰漲紅。
終於,在宋雲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洪媽那掐著她脖子的手鬆開了。
大口的喘著氣,那一抹恐懼感卻還沒有消失。
洪媽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雲洱,怎麼樣?”厲伯民一臉緊張的問。
宋雲洱搖頭。
洪媽朝著門口走去,打開房門,卻看到厲埕致站於門口。
她的眉頭擰了一下,“厲……”
剛出聲,隻見厲埕致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洪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隻覺得自己的頭頂結結的挨了一記悶棍。
臉頰上有暖暖的液體流下來,然後是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你……”洪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厲埕致,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倒是兩眼一黑,倒地。
地上,瞬間全都是血,殷紅,如同那綻放的玫瑰花,是刺目的。
厲埕致冷冷的一笑,用手裏的棍子戳了戳倒在地上的洪媽,冷哼,“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我的地盤上,也敢作威作福的?還不把我放在眼裏?”
“我說過,我的地盤我說了算!這就是不聽我話的下場!”
說完,進房間,一腳把房門踢上。
那陰冷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宋雲洱,就像是一條巨毒的眼鏡蛇,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手裏,依舊還拿著那一條手腕粗的棍子。
棍子上麵,還沾著鮮紅的血。
就那麼拖行著,白色的磁磚上,拖出一條血漬。
看起來是那般的陰恐。
一步一步朝著宋雲洱走去,唇角的那一抹詭笑加深幾分。
“孽障,你要幹什麼!”厲伯民強撐著站起,將宋雲洱護於身後,怒視著厲埕致。
“嗤!”厲埕致冷笑,一臉不屑的睨著他,“老東西,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護著她?你護得住嗎?怎麼,現在是覺得她好了?以前的時候,不是幾次三番的想置她於死地的?”
“閉嘴!”厲伯民一聲怒嗬,“你今天要是敢動她一下,信不信……”
“怎麼樣啊?”厲埕致打斷他的話,一臉似笑非笑又帶著陰狠的瞥著他,“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啊?是能打我啊,還是想殺了我啊?不過,你有這個本事嗎?”
“你給我站住!”眼看著厲埕致越來越接近,厲伯民又是一聲怒吼。
然後,厲埕致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棍子舉起,朝著厲伯民狠狠的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