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瓴帶著林海峰來到大牢。
林清楚看見白瓴後都沒聲音罵她了,但是在看清楚她邊上的人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明明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他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裏?是來救她的嗎?可是白瓴怎麼會答應呢?林清楚露出了淒清的苦笑。
“來人,把林清楚給我放出來。”白瓴命令道。
“是。”手下的人答應道。
林清楚不敢相信,更不敢相信的是蕭桀,他完全傻愣住了。
“林清楚,你可以走了,但是如果你妄想救裏麵那個人的話,那麼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好不容易被人救了出去,好好生活吧,不要再試圖做一些無用的事情,可能還會把自己搭進來,得不償失。”白瓴暗喻道。
“為什麼放了我?因為他?”林清楚問。
“我欠他一個人情,現在我算是還了這人情了。”白瓴說。
“我不需要他救我。”林清楚如果不能和蕭桀一起走,那她寧可和他一直關在一起,一起死。
“楚楚,聽話,和爸走!”林海峰說。
“爸?”蕭桀驚訝道。
“我和你早就斷絕了父女關係,你不是我爸,我也不需要你救我,你走吧。”林清楚說。
“白門主,見笑了,請您再等一下,我和她好好聊一下。”林海峰向白瓴說道。
“沒事。”白瓴不差這點時間。
“林清楚!我是在救你,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和我走,不要讓我綁你走!”林海峰威脅道。
“嗬,你敢?”林清楚瞪著他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你爸,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害你!”說完,直接繞到了林清楚的身後,一掌把她給劈暈了。
“清楚!”蕭桀喊道。
林海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抱起林清楚離開大牢。
“白門主,那我們就先走了。”林海峰告辭。
“我就不送了。”白瓴說。
……
如今的大牢內隻剩下了蕭桀一個人,他的求生欲望更少了,不過,至少林清楚出去了,對他來說,至少是件好事,以林清楚的性格,加上父女關係如此糟糕,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他的。
……
白瓴回到弑血殿。
“他和你什麼關係?”夜冥寒問。
“我以前受傷,正好被他所救,我的一些輕功都是他教我的,所以我一直欠他個人情,後來離開後一直想找他,卻一直找不到,如今他自己找了上來,正好我也還了人情,而且,我也和他說清楚了,接下來,如果林清楚還敢有什麼動作,被我抓到,我還是不會放過她的。”白瓴解釋。
“嗯。”
“怎麼了?心情不好?還是……吃醋了?”白瓴問道。
“嗯。”夜冥寒還是不冷不熱的回答道。
“哎呀!我怎麼可能看上他?放著這麼一個年輕帥氣,還寵我的好男人不要去喜歡這麼一個大事叔呢,是吧?”白瓴誇道。
“你別貧嘴。”夜冥寒看了她一眼。
“真的呀,沒有貧嘴,我實話實說好吧。”白瓴義正言辭的說。
“你啊……”夜冥寒拿她沒辦法。
“嘿嘿。”白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