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真的怕了。
即便他接受過特殊訓練。
可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文霜的聲音，忽然響起。
“是……”
黑影人想說，可他發現說不出來！
因為嘴裏有麻將。
“我說，如果是，你點頭，不是，擺頭，明白嗎？”
文霜當然不會就這樣把麻將拿出來。
萬一拿出來，黑影人自盡了豈不是白忙活。
謹慎起見，她問：“是FBI派你來的嗎？”
黑影人擺頭。
“不是？”
文霜一愣。
有點詫異。
“問他，是不是羅漢派他來的！”
這個時候，孫一葉的聲音忽然響起。
“說，是羅漢嗎？”
文霜聽後問。
“嗯！”
黑影人這次點了頭。
“還真是他？”
手機裏，孫一葉說道：“再問他，FBI的人來了沒？”
“聽見沒有，來了沒？”文霜問。
“沒有！”黑影人擺頭回應。
“沒有！葉，你還有什麼要問？”
文霜說。
“你接著問他，羅漢這次派了多少人來。領頭的是誰？”孫一葉說。
“聽見沒，你們這次有多少人？負責人是誰？”文霜道。
“不知道！”
黑影人擺頭。
“你是說不知道嗎？”文霜重複了一次。
“嗯！”
黑影人又點了下頭。
“葉，這個家夥不知道！”文霜道。
“不知道？”孫一葉忽然一聲冷笑，“讓他把麻將吃下去！”
“好！”
文霜笑了，看著黑影人，聳聳肩，“不好意思，我朋友不信你，隻能讓你去見你們的撒旦了！再見！”
話落，文霜便使勁按動。
黑影人忽然間覺得有一顆麻將要掉進他的喉嚨裏了。
呼吸很快就有些不順。
他知道文霜不是鬧著玩的。
是來真的。
慌忙嗯嗯嗯的掙紮起來。雙手還比劃著些什麼。
表情很是可憐。
“你想說了？”
文霜提了一句。
“嗯嗯嗯！”
黑影人急忙點頭。
“是誰？”文霜停下，道。
黑影人的眼珠子朝他的嘴巴方向瞄了幾眼，意思不明而喻。
是在說，你要我說，也得先把麻將拿出來才可以啊。
要不然，我怎麼說啊。
啞語麼？
“不行！”
文霜否決，掃了眼房間，挾著黑影人走到一張桌子，用腳把抽屜挑開。
運氣很好。
讓她看見了一支筆。
一支鋼筆。
更巧的是還是派克牌。
文霜笑了。
“拿起筆，寫出你幕後之人的名字！”
文霜道。
“嗯嗯！”
黑影人點點頭，慢慢彎腰，文霜也跟著彎腰。
直到黑影人夠著了那支派克牌鋼筆。
很快，黑影人抓住了派克牌鋼筆。
隨即，慢慢的抽出了筆帽。
在手心上劃動了一下。
發現還有墨水。
是黑色的墨水。
很濃很濃。
“寫在你的手上！”文霜說。
“嗯！”
黑影人點點頭。
提筆，衝他的手心裏慢慢的挪動過去。
在文霜的監視下，他開始動筆了。
很快寫出了一個字母——F。
文霜笑了。
“接著寫！”
黑影人又寫了一個字母——U。
“呃？”文霜不知為何，眉頭忽然一挑，可她並沒有多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