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筆賬,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敢讓我王春波戴帽子,我就要他付出代價,這筆賬,等我和爸出來後,再找他算!”王春波發下毒誓。
“你……”村長媳婦無奈一歎,後悔把孫一葉給周玲治病的……”
“不能!”王春波打斷了他媽媽的話,道:“我是男人,此仇不共戴天!”
“什麼?”
村長媳婦一聽,人都傻了,她知道她們這一家再也沒有安寧的日子了……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印山市,一家酒吧裏。
王浪正摟著一個妙齡女子,在舞池裏瘋狂的跳動著身子。
隨著音樂音調越來越高,王浪的手,在妙齡女子身上也越來越放肆,想立刻在舞池裏把妙齡女子就地正法。
突然,有一個剃著莫西幹發型的青年人走了過來。
“浪哥!”
“什麼事?”王浪正嗨著呢,被手下打擾,有些不太高興。
“浪哥,桑梓村……”青年人欲言又止,明顯是不想在舞池這種場合說出來。
“真是晦氣!”
王浪使勁的在妙齡女郎身上掐了一把,朝青年人瞪了眼,便朝酒吧外走去。
“說,那邊怎麼了?”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王浪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問道。
青年人很快,便把王漢平父子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靠!”王浪頓時一怒,扔掉了手中的煙頭,道:“麻蛋,有黃金,那個老東西竟然敢瞞著我?”
“浪哥,黃金早沒了!他們倆白費心機!”青年人提醒了句。
“哼。那又怎樣?老東西拿了我的錢,不認真辦事,竟然用那筆錢和其他人合起夥來,巧借名目挖黃金,就算沒挖著,老東西也是在騙我。好啊,算計的真夠麻溜的啊,虎子,去,使點錢,叫裏麵的人好好招呼他們!”
王浪冷冷道。
“好的,浪哥!”說完,青年人便轉身離去。
砰~
王浪氣得一腳踢翻了身邊一個棍子,眸子裏射出一道冷箭,道:“王漢平,王春波,孫一葉,你們桑梓村的,全特麼沒有一個好東西,都要跟我作對是吧?好,我就讓你們知道我真正發怒起來,到底有多可怕……”
一日後,龍尾市早報刊登了一條重磅新聞。
王漢平和王春波父子,在看守所裏和獄友們發生爭執,趁獄警不在之際,雙方發生了衝突,結果王漢平被打斷了一條胳膊,王春波的膝蓋骨被碎徹底殘廢。
王漢平為了替他兒子報仇,用自殺的方式,和對手搏命,最後被對手扭斷了脖子。
獄警得知出事後,迅地將殺人者當場按住,移交給了上級,等待審判。
王漢平卻被運回到桑梓村他家。
他媳婦看見後,當頭便暈倒過去。
周玲聽說後,再度動了胎氣,大出血,當孫一葉趕到時,一切太遲,胎兒不保,為了保住大人,村民把周玲送去鎮醫院。
王漢平卻被草草入土,他媳婦受刺激太大,精神失常,也被送到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