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再次說著。
紀芮倒是一陣扶額。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唉,就是我對你有意思懂了吧。”
她頓時覺得自己對一個老外說話不必那麼含蓄。
傑瑞微微張口,良久才說話。
“我們...地下情人?”
他冷不丁的說著,一臉的難懂。
這倒是讓紀芮頓時笑了出聲,傑瑞實在太可愛了!
“就目前是這樣的,以後可以轉地上。”
傑瑞好似是在思考什麼,紀芮正有些疑惑,他突然抬起頭。
“可是我覺得這樣不好。”
紀芮頓時心中如同澆了一盆涼水一般,之前喜歡傅嘉恒讓自己看清事實,現在好不容易移情別戀人家說不好,她臉色頓時有些難堪。
傑瑞又繼續說著。
“我覺得應該是我主動給你去請求在一起,女士還是不要主動的好。”
紀芮被潑滅的心頓時再次點燃了起來,她希翼的看著傑瑞,傑瑞突然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那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他回去是要多看點電視劇了,學學上麵國語中的情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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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恒在公司裏處理好事情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宮宅的時候,打開門卻沒有往日的平靜,裏麵全然亂作一團,他拉著身邊忙碌的保鏢。
“裏麵發生了什麼?”
那保鏢頓下腳步,指著律師所在的房間。
“那個房間的客人要蘇醒了,正準備去接醫院的專家醫生到這裏繼續觀察的。”
“那你快去。”
傅嘉恒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去忙著自己的任務。
律師要醒了?
那可真是奇跡!他也大步朝著那個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裏麵醫生們圍在床邊一直在記錄這各種數據,宮氏因為宮海身子有恙,便一直都是請的專門的私人醫生住家看護的。
宮海站在一旁對著傅嘉恒勾了勾手。
“過來。”
傅嘉恒隨之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宮海抱著手臂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如果律師這次順利醒來,你有什麼打算?”
律師就這麼躺在床上,卻有種說不清楚的氣質,有凜凜之威,卻又有種讓人想靠近身邊溫存的感覺。
依稀記得小的時候,他也是時常跟在父親身邊的,饒是已經看見了律師醒來的希望,但傅嘉恒心中卻打起了鼓。
到底該怎麼去應對傅翔呢?
他畢竟也是初入真正的商戰之中,那就必須想到一個既能扳倒傅翔又能保全律師不受到傷害的法子。
良久,他喃喃出聲。
“先...”
他話還沒說出口,宮海便又繼續抬唇。
“先坐實傅翔搶占股份的事情,在助你拿回萬誼屬於你的股份,律師被暗殺的時候,距離現在時間太長,單憑口述還不一定能指控,他能做到了目前也隻有這麼多。”
這是宮海能想到的,關於律師能發揮到的最大作用。
“現在他還沒完全蘇醒,具體能知道多少,還是個未知數。”
冥冥之中傅嘉恒覺得律師在這個時間段醒來,確實是能幫助自己很多。
宮海身子骨不好,不能熬夜,傅嘉恒便讓他先回去休息,自己守在病房的一側,醫生們也是通宵的忙碌,實時監測著。
約麼到了淩晨五點的時候,傅嘉恒也略顯困意,低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睛有些酸澀,正在監護的醫生突然大喝。
“醒了!”
旁邊的醫生們頓時都圍在了律師的身邊,傅嘉恒也一個激靈的趕緊站起身來,朝著律師的身邊大步走了過去。
律師睜著眼睛,卻目光毫無焦距,隻有呼吸器上隱約的霧氣,讓他感到自己是活了過來的,眼眸所到之處皆是模糊。
他手指微微的嚐試著蜷縮伸展。
傅嘉恒看著他努力抬手的樣子,一把握著他的手,在他的身邊,略帶急切的出聲。
“程叔!程叔?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