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銀歡和陳老六,算是成了啊?
銀歡和顧蕊擁抱了一陣子才鬆開了手,轉身就朝陳老六走去,不滿地嘟著嘴,“人家和離兒才剛見麵,哪裏忍得住?離兒才不像你們想得那般弱不禁風呢,若不是你是個男人,怕是也走就走竄上去了吧?”
她神秘兮兮地眨巴著眼,看得陳老六眉頭一皺,語氣了卻滿是寵溺,“說得什麼話?多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說得銀歡公主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那可愛滑稽的樣子逗得陸淩風哈哈大笑起來,打趣著銀歡和陳老六,“看來公主當年偷偷來邊關一趟沒有白來啊!”
銀歡公主大大方方地轉過身來,衝顧蕊揮了揮拳頭,哈哈笑道,“本公主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兒?”
陳老六一臉的無可奈何,“吹吧你就吹吧,當著他們的麵兒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
顧蕊望望銀歡,再看看陳老六,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兩個人很是登對,就把銀歡來到一邊兒悄悄地說著體己話,“你一來,陳老六就喜歡上你了?還是耐不住你的軟磨硬泡終於妥協了?”
銀歡性子雖然豪爽,但是這麼私密的問題,她還是有些忸怩的,手絞著衣襟擰了擰身子,她才小聲笑道,“跟你說啊,他先前心裏還想著你呢,後來聽說你逃出了京城,來找陸淩風也就死心了。後來我日日跟他耳鬢廝磨的,還能不日久生情啊?何況你也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不是嗎?”
顧蕊拍了拍腦門兒,笑了,她倒是忘了她何時跟她說過這話了,沒想到這家夥記得這麼勞?
好吧,她算是女主男的典範了。陳老六多麼難搞的人啊,終於讓她搞到手了。
她賊兮兮地拉著銀歡,笑得不懷好意,“難道你不在乎陳老六以前喜歡過我?”
“在乎啊。”銀歡回答地那叫一個爽快啊,若是換做一般的女子,誰都會臉紅心跳的。
“可那有什麼法子?我又不能把他對你的記憶給抹掉!反正如今我喜歡他喜歡我就足夠了。”
顧蕊真是服了這家夥了,知道她豪爽,還從未想過她會如此豪爽。
她故意擠了擠眼逗她,“我這兒能配出絕世的好藥,用不用把他以前關於我的記憶給抹掉?”
還未說完,就見銀歡一臉驚恐地跳起來,“說什麼呢?他沒了以前的記憶還是他嗎?”
這話說得實在!
顧蕊打了個響指,像是找到了知己般,“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走,咱倆喝兩盅去!”
完全忽視了陸淩風和陳老六了,兩個人勾肩搭背地就往營帳裏走去。
看得陸淩風和陳老六麵麵相覷,“好啊,見到了閨蜜就忘了男人了。”
閨蜜這個詞兒還是從顧蕊那兒聽來的呢。陳老六
當晚,陸淩風的大帳裏一片燈火輝煌。陳老六如今和銀歡成了一對兒,陸淩風也不再看他不順眼了,說到底,他們之間還是惺惺相惜的,畢竟,都是作戰有勇有謀的帶兵將領,都是人中龍鳳啊。
是夜,顧蕊和銀歡開懷痛飲,不顧陸淩風和陳老六的勸說,兩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還商量著要在宜城開個成衣鋪子,將來把那些樣式新奇的衣裳賣到胡人賣到西域那兒去,讓全天下的婦女都穿上那樣的內衣內褲。
兩個人喝醉了還不忘了要睡在一起,死活都不願意分開。看得兩個男人眉頭緊皺,陸淩風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扒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想要拉開顧蕊。
卻不料銀歡死死地抓著顧蕊,怎麼也不放,還一個勁兒地嚷嚷著,“我要和離兒睡一塊兒。”
陸淩風冷下臉來,回頭惱怒地等著陳老六,“管好你家女人!”
陳老六也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你家女人才要管好呢。”
兩個人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顧蕊和銀歡給分開了,一人一個抱著各自安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