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城,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幾個小時了,你一直再睡。”
聽見他的聲音,喬薑抬起頭,一雙美眸借著床頭微弱的亮光灼灼的看著他。
“顧連城,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聽著這突如其來的表白,男人耳尖微微泛起一絲淺淺的潮紅。
他點了點頭,“嗯。”
“你嗯什麼嗯?”
他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在喬薑的目光之下,他目光有些閃躲的吐出一句,“我知道了。”
“那你借我點錢。”
“我的錢都是你的。”
“哦,我不需要,我就是看看你借不借我。”
顧連城:“……”
他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無奈,“我的副卡不是在你那裏。”
喬薑靜靜的看了他片刻,“你想要回去?”
顧連城:“……”
低頭,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連我都是你的,你說呢?”
聽著他這話,喬薑老臉沒忍住的紅了一下。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眨了眨眼睛,問道:“誰啊?”
“是我。”顧連翰的聲音透過緊閉的房門傳了進來,“好點了麼?”
“好多了,都沒有白天那麼疼了。”
“嗯。”他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顧連城漆黑的黑眸裏閃過一抹淺淺的情緒。
以他對顧連翰的了解,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熱心腸的人。
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他說他失憶了,不記得所有人,卻唯獨對喬小薑表現出了一種藏不住的關心。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喬薑。
“我和顧連翰,誰比較好看?”
喬薑:“……”
她有些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她記得,這不是這個男人第一次問這種問題了。
見他不說話,他又催促了一遍,“誰好看?”
她挑眉,雲淡風輕的瞥了他一眼,“其實吧,你倆都長得一樣,一樣好看。”
喬薑清晰的看見,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五官在瞬間就沉了下來。
他麵色涼如水的盯著她。
“我記得,你上次不是這麼說的。”
喬薑:“……”
“那你非要問我那麼多次幹什麼?”
她突如其來的一聲低吼,震得他耳膜都有些發疼。
沒有說話,他默默的翻了有個身,背對著她。
看著他這一言不合就傲嬌的樣子,喬薑狠狠的磨了磨牙齒。
此時此刻,她真想拿個解剖刀把他解剖掉了算了,省的這一天到外的氣她。
她抬腳踢了踢他,“顧檸檬,我餓了。”
“嗬!”他涼薄的哼出一個音節,而後,掀開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瞧著他那傲嬌的樣兒,喬薑深深的歎息一聲。
真的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就在她各種感歎的時候,房間的門再一次的被推開,男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過來吃還是要在床上吃。”
“我過來。”應了一聲,她從床上下來,慢悠悠的來到桌邊坐下。
瞧著桌上全是她愛吃的菜,她趕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她都差點要被餓死了。
顧連城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沉默無聲的看著她吃。
喬薑也不在意他,快速的將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
男人抿了抿唇瓣,“飽了麼?”
“飽了,我食量不行。”
顧連城:“……”
他默默的掃過桌上的空碗,沒有說哈。
對於她的食量,他不想評論。
第二天一早,喬薑起床的時候顧連城已經去上班了。
她因為腰傷到了,便沒有去警務司,結結實實的睡了有個懶覺。
當她起床下樓去的時候,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欣洛洮。
此時,她動作什麼都顯得十分拘謹,像是犯了錯的人一樣。
她剛下樓來,欣洛洮便站了起來,語氣討好的說道,“喬薑,你起來了,我給你帶了……”
“不必了。”不等她把話說完,她便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氣息。
欣洛洮抿了抿唇瓣,突然就在她腳邊跪了下來。
瞧著她這個樣子,喬薑又想到了之前,她媽媽死後,她也是這麼求著她去給她查看死亡原因的。
再想想她昨天那個態度,簡直不是一言難盡可以形容得了的。
“你來幹什麼?”
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神情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她,語氣溫溫淡淡,不見絲毫的熱情。
欣洛洮眼底蒙著一層淺淺的淚意。
“昨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推你,我不知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媽媽剛死,我真的很難過,我現在隻有工作了,求你不要對我趕盡殺絕。”
此刻的欣洛洮,全身上下彌漫著一股脆弱的氣息。
瞧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喬薑無奈的歎息一聲。
“你的死活關我什麼事兒?你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