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洮洮得到自己想要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永遠的和她在一起了。
……
喬薑一臉火氣的回到家裏,發現顧連城剛洗完澡從樓上下來。
他手裏拿著一瓶水,正漫不經心的喝著。
見到她,他眸色暗了暗,沒有說話。
喬薑也沒有理會他,直接回了房間。
這一夜,她失眠了。
以至於,很早的時候她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下樓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顧連城已經起來了。
今日的他,穿的有些正式,整個人從裏到外透著一絲冷峻。
而桌上,放著一束向日葵。
向日葵!
今日……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喬薑麵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是了,今日,是她的忌日。
這個男人因為三唑侖記不得她了,可是,卻記得衛雪,也是她。
所以,他今日是要去祭拜她的。
喬薑隻覺得,腦袋都有些疼痛了起來。
她狠狠的在胸口處捶了幾下。
“顧連城,你要出門啊?”
男人直接將她漠視成了空氣,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
喬薑也不惱。
她繼續問道:“你這向日葵挺好看的哈!”
對方依舊不理會她,仿佛,她就不存在一樣。
她再接再厲,“據說,向日葵的花語很美,是……沉默的愛!”
聞言,他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細微的變化。
他神色冷厲的在她身上掃過,菲薄的唇瓣涼薄的吐出一句,“與你無關。”
“你要去祭拜?”
“衛雪?”
顧連城俊美的容顏在瞬間浮上了一層細碎的寒冰。
他漆黑的眸子深處縈繞著冷厲的光芒。
“你隻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對你,我毫無感情。”
“……”此時此刻,喬薑整個人都仿佛有些內傷了。
這個狗男人現在說話是越發的刻薄了。
幸好她是知情的,要是不知道,被他這麼一刺激,直接想分分鍾犯下殺人重罪。
仰起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你慢走,早點回來喲。”
男人剛抱起向日葵準備出門,便聽到了這樣一句。
他腳步在瞬間頓住。
轉身,他清幽的眸子緩緩朝著她看了過來,眼底,閃過了一抹探究。
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彼此。
她笑顏如花,滿目無害。
他神情冰冷,眼底探究。
一段漫長的靜默之後,他這才麵無表情的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你有什麼陰謀?”
“……”聞言,喬薑臉上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
她!
到底哪裏像是有陰謀的樣子!
她這個頭,簡直被氣的生疼!
這個男人最近是膨脹了還是怎麼說?
這個三唑侖的後勁是不是也太強了點,這麼長時間了,他居然還沒想起來。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
“我能有什麼陰謀?”
他依舊盯望著她,眼裏帶著一抹叫人無法忽視的警惕。
許久之後,他這才漠然的移開了目光,順道補了一句,“就憑你,也配!”
喬薑:“……”
轉身,他邁著長腿,直接走出了大門。
瞧著他離去的方向,喬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
這麼長時間她還沒有被氣死,生命力可以說也是非常頑強的了。
這個賤人!
楚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她站在樓梯上,麵目猙獰的看著前方。
他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入眼,是一個花瓶,瓶裏插著清香宜人的百合。
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
沒有多想,他一股腦的將百合花連花帶瓶的拿了出來。
太太,估計是不喜歡百合花吧。
應該說,太太是什麼花都不喜歡。
她那樣的人,隻喜歡血淋淋的東西,愛好也差不多。、
還是得通知下去,以後,別在家裏擺放這些東西,免得又讓太太不開心。
喬薑:“……”
整個家裏,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她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