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就好,你喜歡不喜歡與我什麼關係。”
這個男人就像一個專製獨權的暴君一樣,完全沒有溝通的欲望。
顧連城靜默無言的看著她,她也沒有說話,與他對視著。
許久之後,他才悠悠的歎息一聲。
“聽說,你以前很聽我話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
聞言,喬薑沒忍住的笑出了聲。
顧連城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笑了整整十分鍾。
她笑完,便抬腳往外走去。
隻是,還沒走出幾步,整個人突然就被男人扛到了肩膀上。
他一言不發推開她的房門,將她扔到了床上。
站在窗邊,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衣服換了再出門。”
喬薑:“……”
這特麼!
這個死男人現在真的是跟以前一樣的討厭了。
……
顧連城來到樓下的時候,楚文剛剛把早餐擺上桌。
見他下來,他趕緊說道,“顧先生,早餐已經可以了。”
“不吃了。”
他沉著臉吐出一句。
楚文:“……”
似乎是想到什麼,他腳步微微頓了一下。
“她要去哪?”
“誰?”楚文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他也沒有解釋,就這樣盯望著她。
一段詭異的靜默之下,楚文這才輕咳一聲,“太太一直對我有偏見,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裏?”
聞言,男人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而後,抬腳離開。
楚文:“……”
他也是不想多說顧先生了。
所有人都在說顧太太是他最在乎的人,可他就是不信。
雖然他現在不記得了,可對顧太太的占有欲就擺在那。
偏偏,就他不信,還一天到晚的想要和太太離婚。
如果真的離婚了,等他想起來的時候,他這個管家就看著他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消片刻,喬薑又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的身上已經換下了旗袍,穿了一件連衣裙。
楚文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太太,你要去哪裏?”
“你是不是想監視我?”
楚文:“……”
最近,太太和先生都不能跟人聊天,他們就根本不會聊。
可以說是越想越氣了。
他果斷的將她漠視成了空氣,默默的低頭去收桌上的東西。
卻不小心被水果刀劃了一下。
然後,喬薑親眼看到一個大男人,盯著自己流血的手指,一臉驚恐,“我受傷了,怎麼辦,會不會死?”
說著,他警惕的目光朝著喬薑看了過去。
如果不是經常看到太太對各種屍體的渴望,一個小小的傷口他是不會這麼害怕的。
讓他害怕的不是受傷,而是,此刻正盯著他的法醫。
喬薑絲毫不知道他的心思。
直麵她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鄙夷。
喬薑看著他,緩緩從樓梯上下來。
楚文目光警惕,然後雙腿一軟便跌坐在了沙發上。
“太……太太……我這是切創……”
“嗬!”
他話音未落,喬薑便譏諷的哼出一個音節。
“切創最常見和最重要的後果是導致血管損傷而發生急性失血性休克。”
“頸部切創常導致甲狀腺上動脈,頸外靜脈損傷出血和深層的頸總動脈,頸內動脈,頸內靜脈損傷出血,腕部切創常見及橈動脈,尺動脈幾相應的靜脈,腹股溝部切創則多損傷股動脈和股靜脈。”
“……”楚文呆呆的看著她,眼劃過一抹不解。
太太對他說這麼多是想做什麼?
他也聽不懂,感覺太複雜了。
人體,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麼?
太太是怎麼記下來的?
瞧著他一臉放空的模樣,喬薑眸色微沉。
“對牛彈琴。”
吐出四個字,她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瞧著她離去的背影,楚文瞬間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好難啊。
顧先生一天讓他打探顧太太的動向。
而顧太太又暴力,又血腥,還有點變態,他心真的好慌。
他攤在沙發上,吐出一聲歎息,“管家真的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