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發覺林佰光和諶天雄都不太願意深談此事,決定暫時把這事情擱下,還是談他的“官督民辦”的情報係統。
“……於鄂水的思路比我寬泛。”江山說,“按照他的思路我們可以把渠道拓展的更寬廣一些。未必一定要經辦企業經商,也可以搞宗教設施或者辦學。”
“這個方麵我們可以和宗教辦深入合作。”王鼎說,“張道長不是已經表態了嗎?”
“哼,你要和他合作,就得幫他申請人員――他最傷腦筋的就是這個。”林佰光一笑,“你還真以為是張道長精誠合作,給我們提供免費午餐。”
王鼎說:“要人家出力,給點好處是天經地義的吧。”
“如果他的新道教真能有他吹噓的那麼強,我覺得幫他申請一些人員也是應該得。大家都得益。”諶天雄說,“和尚道士這種人可以公開的到處亂竄,官府也不大注意。散布謠言也是他們的強項。”
“至於這種外派的情報機構,個人以為最好最好不要形成公開的連鎖或者分號的模式,避免一個機構暴露之後被株連著一網打盡。”江山說,這點上他對起威鏢局的大連鎖體係是有看法的。但是這個看法不說也罷。現階段他們還需要起威的幫助,以後他準備逐漸自己建立一個體係――或者正如於鄂水所說的“黑龍會”一類。
“至於人員的管理,我們可以借鑒趙曼熊搞得偵查網體係。”江山說。趙曼熊在對外情報局正式成立之後發來了一個備忘錄,對政治保衛總局在臨高周邊縣設立的對敵偵察網的事情進行了通報和相關說明,並且表示這一資源“可以以某種方式共享”。
江山對於這一行為雖然有所不滿,但是現在他兵微將寡,沒有半點業績,隻好忍氣吞聲。再者執委會給他的指示上明確說過:對海南島本島的情報工作不用投入太多精力。而且政保總局眼下隻把偵察網布置到臨高附近的幾個縣,沒有大規模的鋪開。在這上和政保總局去爭執是沒有意義的。何況他在許多方麵還要依賴政保總局提供專業指導和業務合作。這個偵察網的組織結構就是從政保總局辦公室主任午木那裏搞來的,對方還非常熱情的表示願意在情報人員培訓上提供師資的支援。
偵察網在每一區域設偵察指導員1人,下屬2個至4個偵察小組,每組3人,1人為組長,當發展到5人時,即分為兩組。指導員與指導員之間不發生橫向聯係,組長與組長之間也不發生橫向聯係,實行垂直的按級報告和指導。偵察指導員指揮全區偵察工作,搜集各組長的報告經由交通站將情報反饋過來。
江山接著談到了情報工作中的“第二類工作”。即采用暗線操作,針對的是涉密信息和不確定事件,比如打入敵人政權核心的潛伏特務之類。他們的價值相對比較高。這種暗線人員采取交通員單線模式直接聯絡。不與當地的偵察網發生任何聯係。
“深海潛伏的人員我個人覺得沒什麼價值。”諶天雄毫不客氣的直接反對,“我們推倒大明最多也就是十幾年的事情,何必搞什麼深度潛伏?我們掌握崇禎怎麼想,他往奏折上批什麼對我們沒多少意義。”
“起碼可以掌握對手的戰略動向。”
“這我不否認,但是要達到這個水平花費的成本和收益相比未免太不相稱了。”諶天雄提醒江山,“我們對大明的體係幾乎是一無所知,穿越眾更是和古人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要打入敵人內部,還要混上高層、核心,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就算有哪個元老發了瘋要去臥底,我也要反對――這是送死。”
林佰光咳嗽了一聲:“送死不至於,打入敵人內部還是有價值的。當然混到高層恐怕不大可能。個人認為:不用太刻意的去需找打入敵人內部的機會,有合適的機會就不要放棄。有幾個混入敵人體係的潛伏特務或者關係還是有用的。”他提醒道,“比如我們的唐僧計劃。這個方案的前期準備已經完成了。”
“唐僧計劃難點就在於讓一個現代人去冒充大明官員的難點太多了。等於要把這個人重新進行教育和塑造,”諶天雄說,“萬一失敗,損失慘重。”
“唐僧計劃還在繼續實施中嗎?”江山在成堆的檔案中看到過這個行動方案,裏麵收集的材料很豐富。有北煒寫得參謀旅行的專題報告,有雷州站的各種社情調研,但是沒有下文。
“理論上說,唐僧計劃從來沒有取消過,”諶天雄說,“問題是誰去當冒名頂替的土匪?”
“是啊,而且按照上麵的計劃,第一個五年計劃結束之後,雷州就要收入囊中,再去冒充這個知府有點多餘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