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羽走上舞台,抱起我的吉他,靜靜地坐下來,身前卻傳來一陣尖叫,李金羽不知道是哪些狂熱的仰慕者,他隻想靜靜地彈著吉他。
李金羽隻想用憂傷的曲調演奏他單調的人生,隻是她們的尖叫聲像雷電一樣刺破長空,一陣一陣地鑽進他的耳中。
李金羽無法平靜了,他想帶給她們的是一種安靜的美,她們卻給了他‘激’情,心‘潮’滂湃的‘激’情。李金羽定眼看向台下,他麵前的盡是‘女’生,從她們臉上顯出的表情是那麼浮誇,那麼纏綿。
李金羽還是開始了他的平靜之旅,他不願意讓外界事物打擾他自己的思緒,雖然他常常抵抗不了,但他還是盡力地抵抗著。
就像現在,李金羽明知道已經被她們的熱情點燃了,而他還是硬硬地壓住了自己想要釋放的‘激’情,他不想讓酒吧成為一個狂歡的場所。
雖然幾乎所有酒吧的‘性’質都是狂歡‘性’的,但是李金羽麵對的卻是那些稚氣未脫,值得追星的準成年人。
吉他淡淡的音調還是緩緩地響了起來,傳到酒吧每一個人的耳中,心裏。
李金羽的耳邊還是煩躁的聲音。煩躁的聲音,煩躁的心情,帶著煩躁的人生。
‘女’生們終於安靜了下來,她們回到各自的座位,喝著飲料,聽著音樂,聊著天。
這才是李金羽想要的結果,這種安靜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他渴望得到的生活,在他心裏它是那麼美妙,那麼向往,那麼纏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李金羽喜歡上了“纏綿”這個詞,不管是感情,生活,關係,我都喜歡用纏綿來形容。
或許是他自己特別渴望得到纏綿吧,或許他的生活就是一個纏綿的生活吧。
纏綿,纏綿的一切,一切的纏綿,吸引著他的所有。
可是有些時候李金羽卻搞不清纏綿的真正意義,就像楊沫對他的感情和他對楊沫的態度。
李金羽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答應楊沫的要求,雖然他在心裏總是拿顧芯說事,其實他很清楚,他跟顧芯之間很難發生什麼了。
隻是李金羽跟楊沫在一起的時候,一想到那個方麵,心裏總是有一個疙瘩,這個疙瘩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李金羽清楚的是這個疙瘩不停地阻止他答應楊沫的要求,一直一直。
關於酒吧飲料比啤酒銷售的多的問題,已經呈報給了晨哥,晨哥都不敢相信,如果到酒吧來不喝酒,那還叫什麼酒吧。
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晨哥,晨哥叫李金羽給他出主意,正中了李金羽的心意,他很早就想勸晨哥把酒吧改成飲吧,卻苦於沒有機會。
現在晨哥把問題拋給李金羽,李金羽馬上說了他的想法,晨哥想了一會兒,最後拍板:“行,就這麼決定。”
“但是,改成飲吧以後,很多規格也要改一下的。”李金羽說。
“怎麼改?”晨哥問。
“首先,酒吧的室內格式要改成休閑型,不能再像現在這樣燈紅酒綠的,要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其次,吧內不準喝啤酒,喝啤酒的到包廂去。第三,吧內多放些‘花’,天‘花’板上吊些人製的綠草。最後去掉讓人煩躁的音樂,包括搖滾樂,多放一些輕音樂,這樣給人感覺很舒服。”
“這麼做不就跟咖啡廳沒什麼區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