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一個瞬間與夏楹拉開距離,說時遲那時快,DLOER正好走了進來,看到夏楹也在,臉上布滿了驚訝。
\"怎麼夏楹小姐也出現在這裏。\"
\"她隻是過來找我玩而已。\"軒轅子離剛想要解釋什麼,但夏楹卻是搶先開口了,\"我過來找我親愛的軒轅子離哥哥玩的。\"
\"親愛的\"楠楠開口自語,DLOER同一時間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兩雙眼眯成了一條細縫,那表情的意思就是說,少爺你壞壞啊,趁著嫂子不在又在這裏亂惹草了。
而軒轅子離則是一雙無辜的眼睛看了過去,意思就是,我被冤枉了!
可惜DLOER卻是沒有看到他那可憐的眼神就再一次打開門,高喊了一聲,\"哎呀,少爺,我忽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情沒有做,我先出去一會兒,晚點再回來哦。\"
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了。
那一刻,軒轅子離如墜落到深淵一樣,心中撥涼撥涼的,原本以為自己算是解脫在夏楹的魔掌之中,哪想到DLOER這小子那麼不講義氣,說走就走。
正當自己回過神來,卻是聽到夏楹在旁邊喊到,\"軒轅子離哥哥,我們繼續看電視吧\"
在太平洋東岸的K國中,東部一座最為繁華的城市,這裏有著一棟高樓拔地而起,它外表鑲嵌銀黑色的晶瑩玻璃,約五十六層樓高,莊嚴而壯觀,這裏守衛非常的森嚴,常人沒有特殊的許可證是不可能混的進去。
而在大樓下的停車場,停滿了上百輛名貴豪華車。
這是鼎席大樓,鼎席集團總部所在地,能在這裏出入的幾乎都是社會中最為精應的上流人士,每一名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掌握著世界一定影響力的人物。
在鼎席大樓的第十層樓,最裏側的一個大房間裏麵,這裏裝修複古,以褐色為主色調,活像是十五世紀的歐洲風格。
在牆上掛滿了一些傳世名畫,每一張畫都價值連成。在掛滿繪畫作品的對麵一副牆上則是擺放著一些象牙,鹿頭,虎皮一類的東西,從中也可以看出房間的主人是一名狩獵愛好者。
中央擺放著很傳統的木質家具和椅子,在旁邊則是一個桃花木質的大書櫃,櫃上麵放著上千本書,書都有被翻閱過的痕跡。
而床前,一亮亮黃色燈正在微微閃爍著光芒。一個年老的男子正坐在其中,他雙眼銳利,下巴長著白色的胡子,頭發半白半黑,身材看起來有些微胖,但身上卻傳來淩厲而強大的氣勢。
身穿著黑色的西裝,胸膛前的口袋上插著一支筆。
此人正是東風集團的主宰格恩德!
格恩德木無表情,到了他這樣地位的男人幾乎是不會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像一個黑洞,將所有的事情都吞噬在心中,無人可以猜測出他內心裏麵的秘密。
房間是那樣寂靜,即便地上掉了一根針都可以聽得到,格恩德沒有說話,就那樣坐在床上,看著像是發呆,但無數的思緒卻是在他的腦海之中穿越著。
他每天處理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多,有時候忙不過來就會回到自己房間裏麵冷靜一下。管理這鼎席這麼一個龐大的組織所需要耗費的能力不是其他人可以想象得到。
為此,他特地設立了自己的繼承人,十三名繼承人分別接替自己的位子,這十三名是鼎席的少爺,每一個人都有著獨特的本事和能力。
這十三名少爺可以說是格恩德最為重用的鼎席成員,每一個他都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惜,最近發生的一幕幕事情卻是接連打擊著他脆弱的心髒。
首先就是最為遵從自己命令的柳誌違抗自己的命令去對付軒轅子離,此外就是十三位少爺的另外幾名接連因為意外死去。
而如今,藍厲豐也開始有了要獨立自己的想法,他開始感覺到這一個鼎席裏麵沒有多少個是可以信任的人。
越到是老年,越是感覺到憂心,不知道為何,格恩德居然發出了一道長長的歎息。他親人並不多,以前自己隻有一個親人,那就是自己的孩子軒轅子離,所以對於軒轅子離一直都是非常的珍惜,並且小心謹慎的照顧著。
雖然格恩德沒有親自見過軒轅子離,但是從他小時候到現在長大的情況他都一清二楚,他派人專門保護他以防止他發生什麼意外。
可惜,自己的孩子卻還不明白自己的良心用苦。
忽然,一道敲門聲打斷了格恩德的想法,門外傳來了一個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是基德斯吧?你進來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格恩德臉上露出了一個笑臉,如果說這個鼎席集團裏麵還有誰可以信任的話,那估計就隻有基德斯了,畢竟,他與自己相處的時間最長,而且也是十三位少爺最懂事的孩子。
推開門,灰黃色的光亮照在基德斯的身上,他穿著一身雪白的襯,下身是一條西褲,金色的長發,一雙碧藍色的雙眸,傳統的西方人模樣。
最為引人注意的還是他的手上印了一個鼎席的旋風標誌。
見著基德斯進來,格恩德便是點了點頭示意讓他坐下,一個老人,一個年輕人就那樣相互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