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見到阿諾德大人之後,我便很少去澤田吉綱的家打擾了,不過哪怕是這樣,我也或多或少的參與到了劇情當中,隻不過是一如既往的打醬油。
隨後的幾日,我又陸陸續續的見到了彭格列初代的眾人。在這幾日當中,圍觀了彭格列初代對於澤田吉綱他們一行人的試煉,同時也圍觀了親親有愛的瑪麗蘇小姐們跟那些支撐著這個世界運轉的角色們的互動,順便偶爾的時候離開日本去他處晃晃做一些我需要做的準備。
看著時光如流水一般過去,我眉眼帶笑,期間對於阿諾德先生偶爾瞥過來的意味不明的眼神什麼的持以無視態度。
就這樣,任由那所謂的命運的輪子一點一點的轉動。
我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互動。
這一日,我沒有去澤田吉綱家,而是呆在自己的房間,站在窗邊,透過那明媚的陽光,我看到了那每一日都很熱鬧的房子。
突然間就覺得流年總是把人拋,很多東西都已經回不來了,除了歎惋就不剩下什麼了。
不過這樣的情緒也隻出現在我心中一瞬,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更何況現在可是來客人了,如果再用這樣一副苦逼至極的模樣麵對客人的話可是很失禮的說(笑)。
所以……
站在窗邊,將窗子關上,窗簾拉上,隔絕掉那些熱鬧,仿佛這樣我曾經在那棟房子當中感受的溫情都被我蓋住,而那些不忍也都可以成為那過眼雲煙。
然後轉身,看向那個不請自來的站在我房間門口好一會兒的笑得蕩漾無比的少年,“好久不見。”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微微眯起,藏起了眸中所有的情緒。
“是呐~~~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小鳶。”說著,笑得蕩漾的少年還順手往嘴中塞了顆棉花糖,當那棉花糖進入嘴中的時候,少年馬上露出了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模樣。
我微微偏頭,靜靜的看著少年,待少年一刻不停的往嘴巴裏添加棉花糖直到將所帶的棉花糖都吃完之後,我才開口說話,“你來這裏是來看戲呢?”嘴角微微勾起,“還是……準備進入你遊戲的最後?”
“嗯哼。”少年笑了笑,“為什麼不是因為我想你呢?”
“那樣的話,我會做噩夢的。”
“那麼……遊戲開始。”說著,少年笑得眉眼彎彎,一副中二到天下無敵的模樣。
而我對於少年中二抽風已經成為正常態,說話從來都沒有連貫性的模樣,早已經習慣,所以我隻是聳了聳肩,表達了一番我知道了的姿態之後,便送其出門了——如果這個時候有彭格列的人跑到我這裏來見到這貨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於是,最後我送走了一副“你嫌棄我了我不要理你了”嘴臉的少年,在徹底的將少年關在了我家門外之後,我不禁鬆了一口氣,每一次跟這個中二到不行的家夥交流都是一場精神上的折磨,哪怕我和他之間的交流很正常說的話也很平常我也仍舊覺得很累,或許就是那所謂的氣場問題吧(聳肩)。
這樣想著,我轉身回了房間。
在回房間的路上,因為某個少年前來打擾過的緣故,我突然覺得我需要加快我的腳步了。
於是……有了如下的場景。
鬱鬱蔥蔥的樹木直插雲霄,擋住了那能夠晃花人眼的陽光,也將那些燥熱都擱在了另一個世界。在這本應該有著勃勃生機的森林當中,卻沒有半分屬於森林的聲音,鳥叫蟲嗎全部消失不見,不是因為它們感受到氣氛的壓抑而不敢發生,而是因為它們根本就不存在。是的,不存在,此刻的森林,除了植物之外,所有的動物都已經死亡。這片森林哪怕植物茂盛,可是它仍舊是一片沒有生機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