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靜悄悄的,隻有汽車行駛時壓(ya四聲)在路麵上的聲音在晃蕩。
祁忌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明白了為什麼之前看到黎漫總覺得她身上有老夫人的氣質了,有過同樣的經曆,同樣的過往,氣質如何不同?
來警局隻是做個筆錄,做筆錄的是那個叫馬遠源,是個話嘮,一會兒看看黎漫鼻頭還紅著,就嚷嚷白隆清,“沒看見小姐姐哭了嗎?嘖嘖嘖嘖,虧你還是個輔警,怎麼做事的,哎呀……”
還沒寫幾行,嘰嘰喳喳,嚷嚷的白隆清無語,吵的人腦袋生疼,“哎呀,你咋這閑,沒看到人宋小姐說得口幹舌燥的嗎?嘖嘖嘖嘖,真沒眼力見兒……”
白隆清被吵的無可奈何,隻得起身捂著馬遠源的嘴,對著宋熙雯做出一個標準的職業假笑,“宋小姐,請您和小姐姐不要同他胡扯,接下來由我給你們做筆錄。”
宋熙雯三言兩語把事情說清楚了,黎漫卻把六年前和今天發生的事說完了。臨走時,她問白隆清和馬遠源一個問題,直至許多年後,白隆清和馬遠源都一直深刻的記著。
“我到人間到底來幹什麼?是活著還是要死去;我站在活著又是為了什麼?是愛?還是……失望?”宋熙雯摸摸她的發頂,下巴放在她的腦袋上,捂住她的眼,“活著,活著就是有愛。”
是啊,人來到這人間是為了什麼?馬遠源不知道,他看了看白隆清,他……好像甚是有趣,可這和我為什麼來到人間有什麼關係?話嘮的他也有些沉默,為了不暴露他笑嘻嘻地打趣白隆清,“白龍馬,哎!嘚駕!”“滾!”
回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路上黎漫問宋熙雯她為什麼有保鏢,她隻是笑了笑,“我父親,不,那個人渣,過的不好,不代表我爺爺,我叔父過的不好,那個人渣早就被爺爺趕出去了。”宋熙雯裝作無事,可黎漫在她懷裏窩著,不安生,一會兒蹭蹭她的脖子,一會兒拉拉她衣服上的拉鏈。
宋熙雯沒啥感覺,隻是覺得她還是個小孩,而且是個病人,如果隻是醫生對病人的關照,宋熙雯心裏為何有些癢癢的?她不知道,於是繼續玩手機。
祁忌覺得有些不對勁,表小姐和黎小姐這關係……也太……
他在意了好一會兒,不過他想到有個網絡熱詞叫集美,那動作比這還親密,以為她倆也是集美,於是也放心了繼續開車。
——————我是分割線——————
豬豬:唉,漫漫都這麼明顯了,姐姐還是沒啥感覺ヽ(_;)ノ祁叔啊你也留意些,別哪天漫漫把你家表小姐拐跑了你還不知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