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觀念很開放,可也不代表就能接受被強!
“我要的女人……”楚九辰卻冷笑一聲:“我要的女人在別人懷裏。”
一直隨在左右的蕭子離也有些急,馬車裏的動靜,他也聽得到。
隻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楚九辰的五官很柔美,除了那單鳳眼有些尖銳,此時,與冷千千零距離相對,讓冷千千的呼吸也滯了一下。
她知道一切都不是這個男人的錯。
都是皇家太肮髒。
“你是不是恨透了本王?”楚九辰的手反複摩挲著冷千千的鎖骨,輕聲問著,沒有起身離開,雖然身體本能的反映讓他有些難過。
“是。”冷千千簡單幹脆的回答。
“唉。”楚九辰歎息一聲,他知道自已問這些話都是廢話,可還是想問一句。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楚九辰又繼續問了一句,不看冷千千,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製毒。”冷千千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會的隻有這些,不像那些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她不明白楚九辰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男人是被自已激怒了才會如此吧。
“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隻能被養在後院,時間一久就忘記了。”楚九辰突然就起身,不再為難冷千千。
而是說的一臉認真。
冷千千沒有接話,她知道她與楚九辰之間總要有個了結的。
今天或者可以說清楚。
“而一個朋友或者是幕僚,永遠都會伴在左右。”楚九辰還是很直接的說道。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知道讓冷千千上當,很難,讓她跳進圈套,也不容易。
看現在的形勢,似乎等不到太後壽辰那日。
他必須想辦法拖住冷千千。
一定要等到那日。
可以名正言順的讓冷千千從所有人的眼中消失。
兩次晚宴,讓冷千千成了焦點,她的貌美已經讓人們忘記了她被浸豬一事了。
冷千千突然就笑了,借著外麵淡淡的月光細細打量著楚九辰,這個人果然在打其它主意,怪不得一直沒有殺了自已。
任自已怎麼頂撞都能忍了。
“你確定,我對你來說,是有用之人嗎?等到時候,覺得沒用,是不是就甩手不要,或者殺掉警惕別人了。”冷千千不傻,如果自已沒了利用價值呢?以這個男人的心狠手辣,又怎麼會有自已的安身立命之地。
到時候的恐怕處境比現在還要不如吧。
“當然不會。”楚九辰回答的幹脆。
在他認為,隻要冷千千能製出毒藥,能解百毒,就永遠都會有利用價值。
這個冷兵器時代,毒藥也是一種稀罕的物品。
“現在這樣說,為時還早。”冷千千活動了一下手臂,離楚九辰遠遠的,直接縮進了車子的角落裏。
一臉警惕的盯著楚九辰。
隻要他再靠近自已,一定不客氣。
這一次可是做好準備,隨時能從玉鐲裏取出匕首來。
“你或者是被我傷到了,現在不信,不過,我會讓你相信的。”楚九辰沒有上前,而是坐了下去,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他不能說,時機未到。
對於徐淼,他甚至不知道是喜歡多一點,還是利用多一點。
自已今天的一切都是徐淼給的。
冷千千隻是坐在那裏不為所動。
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
“籲!”
突然馬車急速停了下來,車夫大喊一聲,手中的馬鞭也高高揚起。
還好這匹馬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沒有發狂。
幾隻箭羽擦著車夫的耳邊飛過,一旁的蕭子離第一時間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抵上了那些羽箭。
“有刺客。”蕭子離一邊大喊一聲,提醒馬車裏的兩個人。
裏麵的動靜,他也隱約聽到了。
冷千千猛的從角落裏站了起來:“該死的,這群混蛋還真是執著。”
“你識得?”楚九辰卻沒有半點慌亂之色,麵色淡淡的挑了冷千千一眼,問得很隨意。
“當然……不識得。”冷千千才不會承認自已沒事找事引來一堆刺客刺殺自已。
她也沒想到,冷月月這樣執著,而且做的滴水不漏。
自已想從中挑撥她與徐淼的關係,卻沒有機會。
楚九辰卻笑了笑,沒有動。
隻是靜靜聽著外麵的動靜,他在等蕭子離不敵的時候。
箭羽越來越密集,蕭子離漸漸有些吃力。
一隻箭射中了馬耳朵,本來平靜下來的馬突然就瘋了一樣,揚起四蹄,向前飛奔。
這條街平日城就沒有什麼人走動,現在半夜三更,更是連個鬼影沒有。
馬車像離弦的箭衝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蕭子離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