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貞觀十七年四月。春光明媚,‘暖風吹的遊人醉’。
長安城外渭水河畔到處都是‘鶯鶯燕燕’頭飾環發的少女和束發長袍的才子在踏春,不愧是大唐貞觀盛世。
然魏府卻是一片死氣沉沉。魏國公墓碑被毀,皇家悔婚。小國公魏叔玉一病不起,已經三天了,一直不醒。全府上下一片哀鳴。
當魏叔玉‘渾渾噩噩’的醒來卻發現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卻又有一絲絲的熟悉,看到古樸又黑又暗的房間,心急之下大叫起來。這是哪裏啊,來人啊,“救命啊“,這是哪裏啊......
“少爺,少爺,來了,來了。”管家聽到少爺醒來叫喊,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說道:“少爺,你總算醒了,可是嚇死我們了,現在老爺不在了,夫人身體又不好,現在你可是家裏的頂梁柱了,你要是再出點什麼事情,魏府就要敗了”......
看到進來一個五十左右的瘦骨老人,束發半白,瞬間就感覺不好了,腦海裏的記憶也斷斷續續的慢慢湧現出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渾身冷汗直冒,默默的看著對方。
“少爺,我馬上叫大夫來看看,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你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夫人都暈倒幾次了”。看到這個一直嘮嘮叨叨的老人,點了點頭。
當老人出去以後,整個人不淡定了,根據腦海裏的記憶知道出去的老人,魏府的管家魏宏,也是父親魏征的書童,父親去世以後一直靠著管家打理著魏府。算來管家也不算太老,由於父親魏征為官清廉,又不懂經營商,靠著封邑艱難的維持著。壓力比較大,也簡直造成管家束發已經半百了。
想想自己本來叫魏玉,是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父親是上市公司老總,典型的富二代,十九歲就已經科技大學本科畢業了,馬上就要讀研究生了,結果同學聚會,一場慶祝釀成車禍,結果既然造成靈魂穿越,鳩占鵲巢,來到大唐成了十七歲魏叔玉。想到原來的魏叔玉應該是昏迷昏死個球吧!
‘我的嗨,’這下有意思了,魏玉、魏叔玉,哈哈哈......魏玉、魏叔玉,哈哈哈......
再想到自己未來的遭遇,魏家的淒慘,腦海的記憶慢慢融合,自己和這具身體的血脈相連,母親為自己既然昏迷了幾次,心裏既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自己雖然繼承了父親的“鄭國公爵位,”但是現在還沒有任命官職,無權無勢,魏征得罪的人又多,可想而知今後的生活也不好過哦。
“大郎,大郎”。隻看見一個三十五六的夫人走了進來,知道這是自己‘母親裴氏’,絕妙的容顏,一頭黑絲高高盤起,威嚴盡顯,但是此刻卻是滿臉可卿。直到走到床邊一把就抱住了自己,滿滿的母愛,淚雨不停的滴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時既然莫名的感動,不自覺的叫了一聲“母親”。(注:由於魏征早年都是流亡或者征戰,所以大唐一些開國功臣都是結婚比較晚)。
就是這時外麵又走進幾個男男女女,摻雜不齊的叫著大哥,應該就是自己的弟弟妹妹了。看到弟弟妹妹滿滿的關心,‘兄妹和睦’,想想自己上一世獨生子女家庭,連個說心裏話的兄弟都沒有。現在有了這麼多弟弟妹妹,脫口說道:“大哥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了,現在父親不在了,家裏現在又出變故,你們最近不要出門,以免被別人抓出把柄,欺負上門。”
“知道了,大哥”。弟妹齊聲說道。這時母親也鬆開了自己。
“母親,我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擔心,我已經想通了,我們一家人好好的生活,今後我們要靠自己了。”魏叔玉安慰道。
裴氏聽到兒子想通了,也放下心來。
這時管家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說道:“少爺,大夫來了,讓他幫你再看看。”不等回答,大夫已經走到魏叔玉旁邊,抓起右手就把起脈。好半響說道:“小國公已經沒有事情了,脈象已經穩定,隻要在安心調養一段時間就沒有問題了。已經不需要開藥了,我也好告辭了,要是以後在有什麼事情,吩咐一下就好了,我立馬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