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還要遭多久的罪,你快點衝洗掉就好了。”陸曉竹沒好氣的說著。
南宮非凡的臉色有些尷尬,也知道自己技術不佳,就怕把陸曉竹給弄不舒服了,但嘴上卻說:“你把頭再低下一點不就行了嘛。”
“我的腰都快酸痛了,脖子伸的也快斷了,求求你快點吧。”陸曉竹雖然感覺自己這姿勢保持的有點累,但其實她還是蠻享受南宮非凡給自己洗頭的,至少她還可以幻想一下這個男人是對自己好的。
南宮非凡也知道陸曉竹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於是就趕緊衝洗了一下就讓她起來,拿毛巾給她擦頭發。
陸曉竹突然說:“幹脆我去把頭發剪了吧?我們明天就出門。免得每次洗頭都要這麼的麻煩。”
南宮非凡對著陸曉竹微微提眉,嘴角似笑非笑:“難道我給你洗頭就真的讓你這麼受不了?還是你又在想辦法逃出去?”
“我哪裏有,我不過就是想著以後洗頭方便點而已嘛。”陸曉竹嘟了嘟嘴,一副狗交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樣子。
“頭發給我留著,不準剪。”南宮非凡一邊說著一邊扶陸曉竹出了洗手間,往外麵去,讓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起吹風筒給她吹幹頭發。
指間輕撫那柔軟的長發,南宮非凡在心裏暗想她還是留著長頭發好看,所以不準剪。
“我憑什麼一定要聽你的話啊?”陸曉竹就是逆反心理,她都快防備成本能了,其本屬於自動反應。
“非聽不可。”南宮非凡霸氣十足,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商量,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意思來,不聽話就來強迫的。
陸曉竹當下就不服氣了,輕嗤了一聲:“憑什麼,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就憑你肚子裏頭的是我兒子。”南宮非凡說的很理所當然。
“他可是我一個人的兒子。”陸曉竹又把問題繞到這樣的階段了。
反正這兩個人每天都在爭肚子裏頭的到底是誰的兒子,但每次陸曉竹都爭不過南宮非凡,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爭強好勝,一定要狠狠壓她一頭才肯罷休。
大女子報仇,十年不晚,當陸曉竹敗下場來之後,每次都用這個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柳子書把陸曉竹的頭發都吹幹了,叫了她幾聲,都沒見她反應過來,就輕推了她一把:“曉竹,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
他其實有些擔心,陸曉竹會念念不忘南宮非凡,也害怕他們在之前的相處之中培養出了感情。
花初月看著柳子書對著陸曉竹這樣子也是唏噓不已,如果說沒有南宮非凡的出現,不知道陸曉竹能不能真的愛上柳子書呢,她也是女人,明白陸曉竹心裏的想法,連孩子都替南宮非凡生了,估計這輩子是不會再為其它男人動心了,但是又可惜了柳子書。
“怎麼了?你叫我什麼事?”陸曉竹一臉茫然的看著柳子書,在心裏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真是成瘋了,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想起南宮非凡,還很鬼使神差的以為南宮非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