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原來安家三小姐放著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不做,卻跑到遙遠的挪威來了?可是,如果我說,隻要今晚24小時之內我和你做/愛,要了你的處/子之身,
和你融為一體,你身體裏的藥效就自然會重新回到我這裏,我根本就不用再花時間去研製那最後一瓶藥水呢?嘖嘖,怎麼辦,嗬,我好像對你的身體比那瓶苦澀的藥水更有興趣……”
“你休想碰我!”安如雪氣憤得想吐血。這人白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性格脾氣差透了!
“不能碰你?”
下一秒,那個男人已閃電般來到她的身邊,冰冷修長的手指就那樣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很重,恰好讓她難以呼吸,又不至於喪命,冷冷說道:“隻要我想,沒人能逃得了!所有人全部給我退下!”
眼見衣衫被撕裂,而自己卻無力反抗,這讓安如雪覺得很挫敗。
但是,如果想讓她就此屈服,那就不是她了。
“嗬,你確定要碰我嗎?那藥水雖然融入了我的身體,但你之前說隻要破了我的處/子之身,藥效就能重新回到你的體內?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早已不是處/女!現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放了我,我再幫你研製出一瓶藥水!”
安如雪現在隻希望那瓶藥水對眼前的冷酷男子足夠重要,而且希望他也跟她大哥安東辰一樣有潔癖,這樣就不會碰她這個非處/女了。
果然,聽完她的話,俊美到極致的男子臉上快速浮現一抹陰冷的肅殺之氣,掐住她咽喉的力道更重,冰冷的雙眸危險的眯著,貼得她很近很近,說道:“是不是處很快就知道了……騙我的話,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麼缺女人?我不是處也沒關係?好,很好,要做是吧?那麻煩你快點,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來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無所謂。”
安如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害怕!
她的背上已滲出了冷汗,但她逼迫自己像個酒店女郎一樣輕佻而曖昧的望著他,毫不畏懼!
她在賭!
賭對方根本不屑碰肮髒的女人!
賭對方會誤認為之前她是在故意裝貞潔烈女,而現在輕佻的一麵才是真實麵目!
賭對方會認為她是在玩可恥的欲拒還迎的遊戲,她賭對方會厭惡!
眼睛很酸澀,可是她強迫自己不能眨眼睛,不能心虛!
要笑,要繼續無所謂的笑,眼神再勾人一點,再主動離他近一點……
“滾開!肮髒的東西!”果然,就在她不顧手腕的疼痛,扯著鐵鏈主動貼他更近時,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被對方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