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呀,起初本宮也在想你和秀貴人無冤無仇,為什麼會構陷她,那日秀貴人在禦花園放風箏,沒有注意腳下的鵝軟石,所以才扭傷了腳,皇上剛好出現,才會抱起秀貴人回宮,而這一幕被你恰巧看到,所以惹得你心中不快,你才心生一計!想要陷害秀貴人!”
舒嬪跪在地上一臉委屈看向弘曆:“皇上,嬪妾絕不是向皇後娘娘所說的那樣,況且也要有真憑實據才行,不能憑空揣測就斷定是嬪妾所為!”
弘曆弄了弄手中的玉扳指:“皇後可有證據?”
皇後看向門外,揚聲道:“瑞珠,把人帶上來吧!”
隻見瑞珠帶上前來的是一名小太監,他麵容憔悴,蒼白無力,他跪地行禮:“奴才,小貴子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
舒嬪看見小貴子突然出現,自己嚇了一跳,明明昨日她親眼看到手下人把他扔入井中,怎麼今天又出現這裏,舒嬪有些心虛和害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絲慌張。
小貴子看著舒嬪,看的舒嬪心裏有些發毛,但她還是笑臉迎著道:“小貴子,怎麼是你?你怎麼來這裏?”
“喲,舒嬪娘娘,您覺得小貴子應該去哪裏呢?是陰曹地府嘛?”小貴子調侃道。
舒嬪頓了頓,躲開了小貴子的眼神!
皇後開口:“小貴子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日是舒嬪娘娘委托奴才,讓奴才把手鐲放在秀貴人枕頭下方,並且給了奴才錢財讓奴才閉嘴,不許和任何人提起!”說著,小貴子從衣服裏掏出白銀:“這些奴才都沒有動,原封不動的還在這,可奴才萬萬沒有想到,舒嬪竟要殺奴才滅口,還好被皇後娘娘宮中之人所救,小貴子才方能保住性命!”
舒嬪眼看自己不保,她指著小貴子哭訴著像是受了很的的委屈:“你在扯謊,本宮平日待你不薄,為何這般對待本宮!皇上您要為嬪妾做主呀!”
“夠了!”弘曆怒吼,茶杯也隨之重重摔在地上,眾嬪妃嚇得都不敢吭聲,他冷言道:“葉赫那拉氏心胸狹隘,妒能害賢,絲毫不顧他人性命,即日起搬出永壽宮正殿,遷居承乾宮偏殿,朕看在你父親納蘭永壽的薄麵,罰你一年的例銀,不褫奪你的封號,以後別在給朕生出禍端!”話畢,弘曆就起身離開了長春宮,舒嬪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忍著,畢竟現在弘曆正在氣頭上。
傍晚,皇後坐在銅鏡旁,言歡正幫她拆頭發上的裝飾,卻發現有一根白發,言歡卻裝作沒看到,繼續拆著頭發,皇後她也發現了這根白發,她不由得說:“本宮這是老了嘛!”她有些歎氣。
言歡放下手中的絨花:“娘娘您美若天仙,何來老之說,隻是區區一根白發而已,您無需歎氣,我想著定是娘娘這幾日操心勞累,才會有這麼一根!”
皇後一笑:“就屬你嘴甜,會哄我開心!”
言歡蹲下身依附在皇後的腿上,像個孩子一樣拉著皇後的手:“娘娘謝謝您,自從奴婢來到長春宮,沒少給娘娘惹麻煩,娘娘您從來沒有責罵過我,言歡以後也會好好保護娘娘,護娘娘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