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繪子撞進夏油傑懷裏,兩人均受力往後踉蹌數步。夏油傑站穩後紗繪子立刻從他懷裏跳出來,麵露嫌惡之色。
手持工具錘的男人目光冷漠望著紗繪子和夏油傑,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再度揮舞大錘砸了上來。在對方持有武器的情況下,夏油傑沒有把握能立刻製服他。
他將紗繪子推到自己身後,眼眸緊緊盯著對麵明顯不善的男人,試圖從他的下一個動作中找到些許破綻。結果下一秒他感到身後傳來推力,紗繪子毫不猶豫的將他推了出去!
紗繪子明明是個女生,但在推開夏油傑的瞬間所爆發的力量卻出奇的離譜。夏油傑被推出去時隻來得及回頭看一眼紗繪子——他的眼角餘光看見紗繪子無比冷漠的表情,即使把夏油傑推出去了,她也沒有絲毫的愧疚。
夏油傑踉蹌著撞到男人身上。
【玩家過一個幸運】
男人抓住夏油傑的肩膀將他扔出去,嗤笑。他似乎想對夏油傑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邁開步子去追紗繪子。
夏油傑在地上滾了一圈,呲牙咧嘴的爬起來,後背摔得生痛。但他現在沒空耽誤時間——鑰匙在紗繪子身上,他要弄明白紗繪子到底是憑借什麼籌碼,和及川月見和平相處的。
紗繪子速度不如工作服的男人快,剛跑到門口,又被男人抓住頭發拽回來——她扭頭一口咬在男人虎口,男人卻不為所動,充血眼瞳死死盯著紗繪子。
他舉高工具錘,聲音沙啞:“叛徒,去死。”
工具錘落下之前,夏油傑撲上去從後麵勒住男人脖頸。男人被他撞得踉蹌,手裏工具錘砸歪,錘到紗繪子肩部。
紗繪子悶哼一聲,肩膀上血色浸透衣物。她趁著夏油傑勒住男人脖頸時,毫不猶豫的屈膝狠狠撞在男人兩腿中間。
男人吃痛,手上力道稍鬆。紗繪子強硬的掰開他手指,攥起拳頭砸在男人鼻子和眼睛上;她下手專門挑弱點,力氣又大,很快男人口鼻中便流出血來。
缺氧加上麵部和胯/下同時遭到重擊,男人終於再也無法製住紗繪子。他手鬆開,紗繪子在他腹部狠狠補了一腳,小高跟幾乎把男人的肚子踹破。
男人弓背捂住自己腹部,夏油傑略微鬆開胳膊;本以為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男人,卻在夏油傑鬆開胳膊之後突然暴起,衝向紗繪子!
【玩家過一個敏捷】
夏油傑沒能抓住男人,男人快步追上紗繪子,工具錘舉高又落下。漆黑的錘子砸在紗繪子胸口,她頓時倒在地上,嘔出一大口血。
紗繪子順著那一錘子的力道滾出去,在更衣室和走廊的地板上留下拖行不規律的暗紅色血跡。男人拖著被血跡汙染的錘子,盯著紗繪子,步步逼近。
紗繪子竭力往後爬,胸口不自然的往下凹陷。
外麵的太陽光照進來,陽光下紗繪子和男人的皮膚都蒼白得近乎透明。紗繪子嘴唇蠕動似乎要說什麼,男人拎著錘子步步逼近:“交出鑰匙,我可以不殺你。”
“別耍小花招,我太理解你了,你騙不了我的。”
在逼近紗繪子的同時,他也警惕的,稍微分神盯著夏油傑,警惕得像一隻野獸。和一周目更加瘋狂的狀態不同,這周目的男人看起來似乎要更理智一些。
紗繪子艱難的坐起來,喘氣——她目光沉沉的盯著男人,忽然看向夏油傑。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四目相對,紗繪子抬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夏油傑下意識的把視線轉開,抬手想招個咒靈。招了個空後,夏油傑記起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咒術師了。
他有點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到哪裏去才好。
但是男人卻絲毫沒有羞澀,隻是用一種看待杯子或者碗一樣的冷漠審視的目光,審視紗繪子蒼白裸/露的上身。
紗繪子將手掌心按在自己腹部,低笑:“鑰匙在這裏,有本事你就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