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張符咒,是龍虎山天師及其一係弟子才會的金光護身符,繪製之時是以金光咒為繪咒,製成之後,那三道金紋可以加持三次金光護體,並且不用激發,隻要感應到不懷好意的邪穢和陰魂鬼物就會自動激發。
雖然繪製成符的金光護身符與鶴雲飛本人施展的金光咒還有一些區別,護佑時間的長短也因為符力沒有他本人加持容易被破,但用於示警和猝不及防下的護身卻是足夠了,所以他才一口氣繪製了十餘道。
別看隻是繪製了這些靈符好像沒有耽誤鶴雲飛多少時間,但是他體內的法力卻是已經消耗大半了,要知道,符咒一道,最是耗神,尤其是一些功效大的符錄更是如此,但對於他們這些擅長符咒的天師來說,用處卻不亞於一件頂尖法器。
破邪趴臥在一邊,竟然已經睡了過去,那小小的狗頭縮在黑色的毛發裏,顯得十分可愛,隻看它現在的模樣,誰也不會將它和那個隻是巡視一圈,便將所有野狗嚇得逃竄,凶起來連敢和厲鬼凶魂妖物搏鬥,就連屍貓那種玩意都能活捉回來的靈寵聯係到一起了。
而繪製靈符的時候,也需要心神合一,凝神靜氣,所以當時的鶴雲飛五感十分敏銳,在陳可欣入定後感應到文化活動中心那異動的時候,他也感應到了,但卻不能分心,隻得仍沉浸在畫符的心境之中。
等鶴雲飛好不容易繪製完大半,取出一顆補充法力的丹藥吞了下去,想了想,又將剩下的那些空白符紙收了起來,又袖子一揮,收起那些繪好的符錄,想了想,伸手將繪製的金光護身符取出幾道,開門走了出去,那正在小憩的破邪抬頭望了一眼,又懶洋洋的趴了下去。
外麵的天空越來越陰鬱,一股子的怪風不時的響起,自從來到這個小莊村後,好像已經和以前的世界分隔開了一樣,天氣也不是七八月份的暑天模樣,倒有點像是秋後的連綿陰雨天氣一般,如果不是村裏地塊裏種植的農田提醒著人們,好像都要刻意的忽略掉日期一樣。
外麵晾曬的被子已經被陳陽和張如俊收回了屋子裏,鶴雲飛走過去,見門開著,先前聽到的動靜也知道他們沒有休息,轉頭看了一眼身後斜對著的那個文體活動中心的玻璃門,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徑自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陳陽,你就告訴我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吧,我總覺得你神秘得很,剛才我玩電腦時看到一個血影從裏麵鑽出來,你進來它就嚇跑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屋子裏,分別躺在兩張床上的張如俊正斜躺著詢問著陳陽,聽到有人掀門簾後,張如俊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見是鶴雲飛,立刻跳了起來,大聲道:“師父,你來了!”
陳陽卻雙手疊著放在枕頭上枕在腦後,雙眼直直的盯著房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但對張如俊的詢問毫不理會,連鶴雲飛進來也隻是眼皮動了動,沒有起身,更沒有去看他,隻是臉上先前被張如俊不停騷擾後流露的煩悶神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隻是直直的望著房頂,想著先前自己準備休息時腦中浮現的某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