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侵在甜蜜的初戀之中,相守一漠的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夕陽西下,靜靜地看著江山如畫。兩人都清楚此時此刻便是一生一世。
潘羽很是享受趙雪對自己的依賴,靜靜地相擁佳人,心裏說不出的甜蜜,突然,潘羽眉頭微皺,神識如潮汐般向天柱峰下湧去,感覺到一絲異動,抱起靠在自己懷裏的趙雪飛身跳下天柱峰頂,趙雪不知有異,隻是覺得天色已晚是該會去的時候了,就順著潘羽的動作靠近戀人的胸膛,靜靜地聽著戀人鏗鏘有力的心跳。
潘羽抱著嬌羞的趙雪飛落在天柱峰半山腰,看著眼前黑黑的洞口,神識不停的探視著洞裏的一切。趙雪感覺潘羽身形停了下來,抬起紅霞未退的小臉,疑惑的看向潘羽,看著趙雪疑惑的神情,潘羽報以安慰的一笑說:“我感覺這裏有一絲能量波動,我住在這裏將近二十年還從來沒有注意過呢,所以好奇來看看。別擔心。”
“哦!有什麼發現嗎?”趙雪聽著,順著潘羽的目光看向直徑三米的黝黑黑的洞口,隻見黑黑的洞口什麼也看不見,陰森的風不住的從洞口刮出,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這讓趙雪禁不住的往潘羽懷靠了靠。感覺懷裏佳人的恐懼,暗罵自己一聲糊塗。緊緊的抱著趙雪,潘羽道:“我們去洞裏看看吧!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恩!有你在我不怕!”趙雪輕輕的說。感覺趙雪話語裏對自己的深信不疑,潘羽很是感動,不經意的緊了緊抱著趙雪的手臂,抬步向洞口走去。
剛剛走進洞口,潘羽就感覺一陣罡風迎麵吹來,罡風夾雜著陰森的暗勁大有裂山開石之力,狠狠的向著兩人襲來,潘羽輕聲冷哼,全身血芒猛閃,血芒自動的將兩人嚴實的保護在裏麵,罡風方向不變,暗勁如實,狠狠地與潘羽的周身血芒相撞在一起,頓時,金屬交擊之聲傳出。潘羽微微後退一步就穩住身形,周身血芒更勝。
“吼!”就在潘羽剛剛穩住身形,山洞深處突然傳出一身怒吼,其聲之大震得山洞裏的較小的石塊一塊塊的蹦碎,如果不是潘羽有著血煞決護身,僅僅這一聲大吼就可以輕易的將兩人殺死。潘羽聽著這突然傳出的一聲大吼,平淡無波的眼裏終於露出一絲驚奇和警惕。低頭看了看懷裏的佳人,發現趙雪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眼裏滿是濃濃情意與關心,潘羽微微一笑,心裏暗暗發誓決不能讓趙雪受到一絲的傷害,隨著心裏的誓言,潘羽整個人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瞬間蔓延整個天柱峰。
“吼!”又是一聲更加憤怒的大吼,充滿了嘲笑諷刺之意。潘羽輕輕牽起趙雪的小手,不理會山洞裏的怒吼,給個趙雪一個相信我的眼神,再一次信步走進山洞,山洞裏傳來怒吼連連,好像在為潘羽小看自己而發怒,潘羽周身血芒隨著走入山洞的深度在不停的加厚,聲如驚雷的怒吼一直不斷,隨著時間的流逝,聲音也慢慢的變得好像在耳邊響起,潘羽仗著自身的精深修為一路看似輕鬆的走來,其實裏麵的堅持與忍受外人是不會體會的到的。之所以潘羽會不顧危險地走進來原因有兩點:一是他不想讓趙雪認為自己是一個膽小怕事之輩,這也是最主要的一點,畢竟一個不經世事、單純如雪的十九歲少年不想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露出膽怯的一麵也是人之常情,二是潘羽在此地深居二十年,直到今天才發現自家後院有一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敵手任誰在這樣的環境都不能安然不理,臥榻豈容他人安睡。
潘羽一路走來,血煞決已運轉到極致,臉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前麵的山洞慢慢的也變得愈來愈窄,僅僅容一人通過,潘羽一邊小心的提放著,一邊小心的把趙雪拉到自己身後。感覺到怒吼聲好像就在前麵不遠,潘羽回頭看著趙雪,暗示她小心跟著自己。
潘羽慢慢的向前走著,時刻提放著突如起來的危險,突然潘羽發現前方出現一絲亮光,雖然以潘羽的修為在這漆黑的山洞裏也能目視一切,但陌生的環境中看到亮光總是讓人感覺到一絲心安,潘羽感覺到怒吼聲就是從亮光處傳來時,腳下的步伐顯得更快了,強烈的好奇心不停地鞭策著他,趨勢他一探究竟。
慢慢的,隨著腳步臨近,潘羽拉著趙雪出現在一個寬大的橢圓形的山洞裏,隻見直徑接近百丈得山洞裏亮如白晝,洞頂鑲著人頭大的寶石,散發著柔和的祥光,兩人腳下也是由整塊的漢白玉鋪成,表麵打磨的光亮照人。進洞的兩人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住了。連一開始的怒吼聲什麼時候停止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