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恙輕輕的舔舐著少年細滑的脖頸,濕漉漉的舌頭像條絲滑的遊蕩在水中的遊魚。

眸底裏盛滿了滿足感,他像是在細細的品嚐難得一見的美食。

享受完這一切之後,謝無恙將人橫抱起來輕手輕腳的送進了屋子,穩穩的放在了床上。

謝無恙猶豫的停滯在屋內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不再去打擾他休息了。

他明白滿足一時的私欲遠遠不及養好之後天天的享受來的重要。

一時吃飽和天天有吃的,兩者的概念是不一樣的。

那道門輕輕閉攏後,黑暗中少年輕輕的抬起了眼眸,露出黑寶石般的瞳孔。

嘴角釀著輕微的淺笑,如黑夜裏拂風靜靜盛開的晚玉香,眉宇間的溫和微微的蕩漾著。

謝無恙將滿是曖昧痕跡的沙發套卸下,疊好後抱進了洗浴室。

在看到浴室牆磚的時候,臉龐微妙的變紅了。

謝無恙將手輕輕的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微涼的觸感陣陣傳來,背上精壯的肌理溢出了絲絲薄汗。

那些畫麵再一次的如浪潮般的席卷,謝無恙的耳垂也紅透了,呼吸聲濃重的響徹在逼仄狹小的浴室裏。

記憶中他一臉壞笑得將小瞎子抵在瓷磚上,逼迫的讓小瞎子全部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

小瞎子難以壓抑的叫喊著出來,精致的臉上是極致的痛苦,眉頭鎖著烏雲,他低頭淺淺的吻開層層的烏雲。

而少年身體戰栗的緊緊的抱著他,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夜裏的晚香玉在月輝下暗自的舒展著花瓣,沁人心脾的花香溢了出來,嬌媚的花枝隨風蕩漾。

風中濃鬱的香味吸引了采蜜者的獵獵的目光。

危險的快樂,晚香玉的花語。

蜜蜂舔舐著猩紅的花蕊,揉捏著把玩著的櫻桃紅色花蕊在嬌羞的夜裏輕輕的低垂。

雄峰將口器舌輕而易舉的深入花骨深處,微風中花骨輕微的震顫了一下,很快適應了它的野蠻無理的進入。

在小管的深入下源源不斷的蜜汁從幽深的骨朵中流淌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絲絲香甜味。

蜜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著,滿載的花蜜建立在索要吮吸的花朵的哀慟上。

雄峰的翅膀興奮的振動著,上下的翻飛,連帶著骨朵也微微的搖曳,似無聲的呐喊。

晚風蕩漾晚香玉似微微的抬起了它的花瓣,陶醉在馥鬱之氣中的雄峰愈加的深入了。

花骨朵痙攣著收緊,似是抗拒又似是欲拒還迎,隱秘之處絞著小管想要將花蜜全部交待又好像有些耍賴的不肯輕易交出。

雄峰溫熱的觸手擺弄著細軟的花瓣,彼此的不斷摩擦,花瓣本就敏感異常,羸弱的花瓣渾渾噩噩的搭攏下來。

緊張下收縮的花朵在清輝的月色裏更加的明豔動人。

沉甸甸的花蕊依靠在震顫的雄峰上,雄峰頻繁的搖擺著腹部,足部沾滿了濕漉漉的花粉,興奮而愉悅的發散出蜜源的信號。

對於采蜜者而言這是一場無休止的侵略征戰,一場無肉不歡的饕餮盛宴。

而對於晚香玉而言,是一場必不可少的傳播花粉的機遇,雖然有些討厭其的某些做法但也半推半就的樂在其中。

那個中滋味,過齒難忘。

“香風吹到卷簾時,玉蕊亭亭放幾枝。摘向妝台伴朝夕,清吟端為寫幽姿。”

如此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