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無垠的戈壁,微風卷著沙土和枯草,日暮西垂,四周的溫度也斷崖式下降,明明白天還熱的要將人烤熟,現在卻已經凍得人四肢都快僵硬了。
三個男人艱難的朝前跋涉,傅九笙跟在身後,他們必須盡快找到一個住所,否則怕是免不了被凍死的結果。
“大哥快看!”第一個發現的人興奮的衝著刀疤男人大叫起來:“我們今晚有地方落腳了!”
他們運氣不差,遠遠的就瞧見了屹立在戈壁中央的廢棄房子,他們可以在那裏將就一晚。
刀疤男顯然也很高興,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轉眸看了一眼身後的傅九笙,匆忙打量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幾人進了房子,裏麵的擺設,看起來像是個廢棄很久的寺廟,四麵的牆壁破損嚴重,這裏麵的神像,在風沙的淘洗下,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兩個男人還在打量著,刀疤男卻轉身一把抓住傅九笙,將她猛地推倒在一旁的草堆上,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對她上下齊手,力道之大似乎恨不得將她撕開。
傅九笙眸光淡漠,直直的盯著刀疤男,也不反抗,刀疤男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臉頰,虎口抵住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她。
走了兩天的戈壁灘,她的唇就因為脫水而泛白幹裂,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活脫脫的一副病榻美人的扮相。
尤其是這雙眼睛,靈動至極,像星空一樣透亮,乍看之下,清純可人,但眼波流轉之間又透著一股勾人的媚色。
看的刀疤男心潮澎湃,他淫笑道:“小妮子,爺可想你想了一路了,把爺伺候舒坦了,爺可以許你一條生路。”
傅九笙沒有吱聲,隻眼神冷漠的看著他,然後輕輕轉眸,看向他身後的兩個男人,淡漠的眼神似乎在求助。
但是,三人顯然是一夥兒的,兩個男人笑著,相視一眼,轉身尋了一處能坐的地兒,對於刀疤男的做法似乎已經見慣不怪了。
其中一男人甚至還笑著提醒道:“哥,你可得小心點,這可是顧家小姐,別給玩兒廢了,不然不好交差。”
另一個人補充:“是啊,省著點,等你舒服完了,給兄弟倆也嚐嚐鮮。”
“那是自然。”刀疤男答應的倒是爽快。
隨即他冷冷一笑,捏著她下巴的手左右擺弄了一番,然後道:“小妮子,你不會真拿自己當小姐了吧?實話告訴你,哥幾個,就是得了上頭的話,來好好招呼你的。”
傅九笙依舊隻是看著他,並不搭話。
就在三天前,她還是東起大陸仙門百家之首,洛水傅氏,上玄宗宗主的親傳弟子。
她在洛水生活了十七年,當初,是師傅將還在繈褓中的她撿回去的。
可這個從小將她養大的師傅,卻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信物和五十萬兩的謝禮,將她逐出師門,讓她跟著顧家派來的人回去。
原本還有丫鬟和一些仆人的,可半路遇上不少食人的妖,稀稀落落,分崩離析之後,竟就隻剩下這三個男人了。
刀疤男抓住她的衣領,猛地扯開,入眼的白皙肌膚讓男人瞬間血脈僨張。
傅九笙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男人一愣,以為她要反抗,卻不曾想她軟媚的聲音道:“哥哥,我害怕……”
他們走了四天路,這一路上,都不曾聽她開口講過話,這一開口,這聲哥哥,簡直叫的他渾身都酥麻了。
刀疤男大笑道:“放心,不怕,哥哥會好好疼你的。真是隻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