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襲,你知道嗎?我好喜歡你用剛剛那種語氣。是命令嗎?不過它給人的感覺好奇特。不是我每天所遇見的人所給予的柔聲柔語。”雖然它夾雜著害怕、擔心、憂慮,但是它確實最真實的存在。
“是嗎?我也害怕用這種語氣,我怕它會嚇著你。”聖襲終於變得不再那麼激動。
“我還記得我和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的語氣是冰冷的,拒人於千裏之外,那種排斥和之後的你很不相同。如果可以選擇,我好希望在那個時候停留。在我的周圍有著太多用溫暖關懷我的人,用羨慕仰望我的人,沒有一個特別的。”所有的每一天都在重複地演,沒有變化。在Happy酒吧,有人可以和我鬥嘴,有人可以和我PK,有人可以和我鬥舞,還有人會合我打架……隻有在每周星期天當上Sunday的那一時刻我好開心。
“你真的很奇怪。”聖襲平靜地闡述一件事實。
“嗬……奇怪?好像真的也。”我好像真不太一樣,思想……太……異類了。
“……”
“聖襲!”沉默很久。
“嗯~!”又是淡淡地鼻音。
“你會笑嗎?”我突然想起美珍問過的話,好像他真的是從來都沒有笑過,即使有過笑也是冷笑吧。
“不會。”直接、肯定!誰信,我以前也認為自己已經不會哭了,可是不也還是哭過N回了。
“誰說的,是人都會笑。來笑個!”我坐直,直勾勾地看著他。
“我不會笑。”他的整張臉就像僵屍一樣沒有色彩。
“那我教你……就是嘴角往上翹。像我這樣。”我拎起一個得意的笑,伸手將他的嘴角往上拉提,才發現自己的動作過於**。兩人四目相對。他明顯僵住了,我迅速收回手,把頭往下壓。讓自己剛才的作風從腦後飄去。
隻見聖襲伸手把我的頭托起,一個閃電般地吻突飛在了我的唇上,他吮吸著。
“聖襲……“我想開口叫住聖襲i,可是他卻一把摟住我腰,一隻手按住我的頭,吻得更叫狂暴。我掙紮了數秒,也慢慢妥協了,伸手環保他的腰,慢慢反扣上他的肩膀。他見我妥協了,唇上的力道也變得小了點。
大約過了一世紀那麼長,他終於放開了我的唇,緊緊地抱著我。大腦的缺氧沒少讓我難受,我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讓海風吹走我紅透的熱度。
“現在你應該不會忘記我了吧!”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讓我不忘記他,隻因為這個把我的初吻搶奪而去,不可原諒。不過心裏卻是甜滋滋的,至少我的初吻給了他。
“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忘記我。”我總有一天會失憶。我不想讓自己再一次傷害他,失憶而忘記他是一瞬間的事,那是有一天明明認識卻不記得了的人,如果遇上會是怎樣一種情景?那一定非常令人難過。
“為什麼?難道連這都不能讓你收回忘記你的成命嗎?”他顯得似乎有些讓人難過。可是……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是的,總會明白的。
“那是什麼時候?”
“很快!很快!……不要再問了。”很快的,會很快的!……
大約快11點30分,聖襲還是把我送回了家。他的臉上少不了難過和疑惑。早點痛完就會沒事了的。我相信會的。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隻能默默的祈禱。我知道自己能記住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以說是短的可憐了。不能讓他記住一個忘記他的人,那不值得。除非有奇跡出現。奇跡?又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