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想說你們死期快到了。老子就是坡坪站的負責人，你們今天要找的人就是我們的人，是我們的副站長。想抓她？難，你們自不量力。”
“我說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你們轉移到安龍了。”
“張婕婕和張倩是什麼人？”王順謀問。
“肯定是軍統人員，這個不是廢話嗎？”
“他們都在執行了什麼任務？”王順謀提著畫匠的衣領大聲問。
“他們能執行什麼任務，要是執行核心任務，老子不去救他們嗎？”
“那成孟然是不是你們情報科副科長？”王順謀接著問。
“是，但不是老子的嫡係，所以現在也成為我們的替死鬼了。”
“他不光不是替死鬼，還是我們的人，他和張倩、張婕婕已經加入我們，他們知道的都告訴我了。你就不要心存僥幸，還有你們行動隊成員我們抓了近二十個，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了。”王順謀怒氣衝衝的大吼：“快說。”
“掌握核心機密的都在安龍，你們抓到的都是外圍人員，不是老子嫡係，老子不會重用。就像你說的張倩，除了暗殺任務，她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參與，你們抓到他們不槍斃的話，還浪費糧食呢。既然把我抓到了，你們想怎麼處理了？”
“你是不是霸占了原張家的房子？”王順謀問。
“不是被霸占，是被借用，後來被你們炸毀了不是嗎？”
“李畫匠，你混淆是非，你還有基本的價值觀沒有？”王順謀大吼。
“老子要是有也不是現在，你們想殺就殺，老子不吭一聲。”李畫匠瞪著眼睛說。王順謀撿起地下的掃帚把，在他後腦就是一棍，他當場歪倒在地。“不能把他殺了，他一直在故意激怒我們，目的就是要讓我們把他給殺了。我們不能上當。走，把他帶出去，先放薑婷婷那。”章周和王順謀一前一後，換著背著李畫匠到了街麵上，叫上人力車就往招堤方向走。“師傅快一點，我叔叔生病了，怕一會在路上斷氣了。我給你兩塊大洋，抓緊一點。”車夫本來是不想拉“生命垂危”的人，但看到兩塊大洋，隻能硬著頭皮拉了，自己拉一天都不一定有一塊大洋呢。
三人到了薑婷婷處，換是薑婷婷驚訝，她仔細辨認了一下，過來就是一巴掌，大家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李畫匠醒了之後見一群陌生人都圍著自己轉，他的目光落在了薑婷婷身上，他雙手被綁，活動不方便，但雙眼反複眨巴著，“大侄女，你怎麼在這？你是不是李蘭荷？我已經多年不見你了，你長變樣了，你讓他們都放了我好嗎？大侄女？”
“我怎麼在這，你不但奸汙了我，還把我送到軍統，老娘最恨的就是你。拿槍給我，我槍斃了他。”薑婷婷已經哭成了淚人。
賀明明說：“婷婷，息怒，會給你公正的審判。這是這麼回事？”
薑婷婷說：“我加入軍統化名王燦，我本名李蘭荷，父母就希望我以後的人生像蘭花一樣典雅、高潔，也像荷花一樣清白。父母都希望我長大後成為教師或大夫。可沒成想，這個惡魔，居然奸汙了我，奪走了我的貞潔，並誘騙我加入軍統。”薑婷婷跑過去又是一巴掌。
李畫匠說：“都是老師的不是，都是姑父的不是，我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