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得很誠懇啊,很多考生其實都希望能到時中學院,但是又害怕分數達不到。”
“現在是平行誌願,這樣擔憂大可不必。而且把我們學院放在第一誌願上最劃算,因為我們學院總共就兩個專業,而且這兩個專業都差不了多少。填了我們學院,然後選擇服從調劑,隻要達到最低分數線,再不濟也會在這兩個專業中選擇。也不用考慮死檔的問題。”張重笑著說道。
他說得還挺賊的,有些誘惑學生們把時中學院放在第一誌願的意思。
不過他說的也是對的,畢竟時中學院隻有兩個專業,選擇服從調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不像填其他學院,選擇服從調劑又怕被調劑到不喜歡的冷門專業,如果不選擇服從調劑又可能直接死檔。
“您這種說法,也是給學生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思路。這裏有一個同學問,這兩個專業是不是都能上您的課。”主持人從評論裏麵挑了一個問題出來,隨後笑道,“看來很多同學是衝著您來的。”
“當然,我們學院的所有專業都有我的課。不僅僅是專業課,我還有一門通識課,因為學校人少,所以大多數人都能選得到。事實上,我們學院很有多優秀的老師,這些老師的課比我講得要精彩,如果你們能過來,自然就會領略到。”張重說道。
“張院長您實在太謙虛了。這裏有一個問題很有趣,跟填報誌願沒什麼關係,他問時中學院的學生是不是都能拿到您的親筆簽名。”
“當然,每個人都能拿到。”張重很幹脆地回答道,“因為在時中學院,每一門學科最終成績老師都要在成績單上簽名的,所以說每個學生,隻要參加了考試,都能拿到我的簽名。”
“您可真幽默。”主持人笑了起來,“其實我之前特意查過貴校的資料,貴校的很多學生在文學界和學術界都表現得非常活躍。像我們熟知的《聖杯與聖血》就是學院的幾個學生共同撰寫的。再比如前些天比較火的一部中篇小說《波爾多列的來信》也是出自時中學院的學生之手。我比較好奇的是,這些作品的完成,有您在旁從中指導麼?”
“沒有。”張重搖了搖頭,“《聖杯與聖血》是學生們上課時聽我說了《玫瑰十字會宣言》之後對此產生了興趣,才去寫這本書。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我並沒有給他們任何指導,都是學生們自發去做的這些事情。其實我也感覺很榮幸也很幸運,為我們學院能夠有這麼多優秀的學生感到榮幸和幸運。”
“我想學生們應該也會為自己在時中學院讀書而感到榮幸和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