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安靜靜的走著消滅著。在這個世界裏沒有聲音,連那些東西他們的嘴是張著的都扭曲的卻發不出一聲叫一個聲音。
我就不斷的消滅著,挑著最強的往那邊走,往那邊走,不在這裏,我能感覺到我在離根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這樣子走著,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寂靜裏麵我覺得好像過了一年兩年或說一輩子,又好像隻過了半天,我的人形式看不出年齡的,一直都是那個小孩子的樣子。
因此,我才感覺到更大的驚慌,同時我也不敢貿然變成貓行走,因為現在麵對的黑獸越來越強大,我可能一口氣沒法消滅一個。需要連續的攻擊,而且他們會主動攻擊我,我實在沒有其他精力再把它把自己變回貓型,而且我不敢保證貓形式上的法術會比人形更加熟練。
不過還好的就是無聊的時候還可以跟阿狐聊天,但是在這個空間裏麵,好像阿狐也不知道時間流逝的多少。
突然就開始憤恨起來,為什麼我的術法都是沒有聲響的。
因為這裏的實在是太枯燥,我就把故事快進一下。
現在我應該算是找到了他的源頭,說過我意料的,在我已經習慣那些黑色的醜惡時,我好像見到了世間最美好的東西,耳邊好像出現了聲響。那是一團光,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幹淨很純粹,但同時它身邊的黑獸是最多也是最強大的。
這麼強烈的反差令我驚異,這是為了什麼呢?為什麼這麼美好的光身邊都是黑獸?是黑獸都是光所產生的,還是是黑獸本來就有,隻是黑獸能從這些光裏麵獲得能量,所以在光附近的黑獸才會最強大呢?
我不知道答案,想著反正沒什麼事了,踏進了光裏。
光的世界過於模糊,但是讓人感覺很安心,很神聖。在恍惚之間我看到了一塊石頭,但是好像什麼都沒看到。接著我又看到了一個世界,準確來說,那不隻是一個世界,是個很大的世界,裏麵包含了許多小的世界,恍惚間,我好像還看到了貓老大,它抬頭好像看了我一眼,莫非這是我生活的那個世界?而這些世界存在的結構又與記憶中的世界間隙重合,我往外看到那些黑獸,徘徊在光的邊上,黑影探入些世界。
[誒,阿黃,這好像你之前生活的世界。]
[好像?]
[氣息很相似,或者不那麼謹慎的話——你怎麼到了所有世界的外麵?]
溝通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閃過腦海,莫非,這就是我們的世界,外麵有個更大的世界,而我們世界裏的黑獸是外麵滲透進來的。那黑獸是多麼恐怖,多麼龐大的量啊,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在這裏我還不算真正明白他們的源頭,也沒法找到讓他們不再增加的辦法,但我也沒法找到答案了,在光裏我看不到其他東西了。
沒辦法,我隻能從光中退出來,進來前那些個家夥跟我說,要盡量消滅這些黑獸。既然無法得到答案,就先從光身邊這些最為強大的黑獸開始消滅吧,同時我發現那些黑獸隻是在光附近徘徊,不敢逼近。但我也不敢保證我看到的是不是真實,沒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還有一絲絲的黑線慢慢侵入那些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