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撤回安全島的時候,我們發現一路上遇到的喪屍數量明顯少了很多。在離開城市外圍以後,我們就幾乎沒遇到過多少喪屍,連變異獸也少了很多。”士兵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也隻是在安全島附近的幾公裏範圍內沒有喪屍。而現在按那名士兵的說法,整個安全島和城市外圍那片區域已經幾乎沒有喪屍出沒了。
要知道安全島距離城市外圍可是有足足二十公裏啊。
朱祿聽完士兵的彙報以後就陷入了沉思。
這麼大的變化肯定不是什麼意外,既然不是意外,那隻能是別的因素了。而在安全島外麵的別的因素,朱祿隻能想到一個——那隻變異喪屍。
一想到變異喪屍,朱祿也是爪麻了。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指揮調度,他壓根就沒和喪屍正麵碰上過。關於喪屍的情況以及實力,都是手下的士兵告訴他的。
而目前他所知有關喪屍的情報裏,最高階位的才隻有橙級下位。但現在他麵前冒出來一個黃級上位的喪屍,而他又沒有關於黃級上位的資料,要不是這次楚天他們跳出來和倆喪屍剛了一波正麵,那估計整個安全島都會被這倆喪屍給禍害慘了。
時間又過了四天,醫院裏躺屍很久的小胖子和苟鬱也終於是醒了過來。
兩人醒來以後先是茫然地坐了起來,不過這茫然隻是持續了一小會,然後他們就被胸口傳來的劇痛給痛得慘叫起來。
雖然他們倆人的傷在古月胡全力的治療下,外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裏麵的骨頭和內髒之類的都才勉強恢複了一小半,所以雖說外表看上去他倆就像沒事人一樣,但其實他們內傷很嚴重。
再加上他倆剛醒就直接坐了起來,這就導致體內原本已經開始愈合的骨頭瞬間就有了再次出現斷裂的情況,所以就導致了他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聽到他倆的慘叫,蹲在門口吃午飯的古月胡和趙驊嚇了一跳,以為他倆出了什麼意外事情。他倆連忙扔掉手裏的午飯,直接衝進了病房。
衝進病房以後,他倆看著疼得倒在床上不斷打滾的小胖子和苟鬱一臉的無語。
你丫的身上疼還打滾,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古月胡和趙驊連忙衝上去按住打滾的倆人說“:你倆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胸口疼還這麼折騰,你倆是嫌疼的不夠厲害是吧?”
聽了古月胡他倆的話,再加上被人死死地按住,於是他們隻好放棄了打滾這個在他們腦海裏唯一能降低痛苦的方法。
看著他倆那疼得已經有些扭曲的表情,古月胡連忙從一邊拿出兩隻麻藥給倆人注射了進去。
等到麻藥徹底生效以後,古月胡和趙驊才放開了他倆。
而小胖子他倆的神色也好了很多。
在感覺不到多少疼痛以後,他倆又作死地坐了起來。結果沒得說,又一次被疼得躺了回去。
好在他倆躺回去以後,沒一會就又變得不是很疼了。
看到他倆還想瞎折騰,古月胡連忙阻攔“:你倆夠了,再折騰下去,估計你倆得在床上躺一個多月了。”
對於古月胡的話,他倆還是信的。畢竟這貨你可以懷疑他的戰鬥力,可以懷疑他的人品,但絕對不能懷疑他的治療水平。誰讓他所有的能力都是輔助類型的,而且這些輔助技能裏起碼有一大半是關於治療方麵的。